章做的好?是皇上御口親封過的,還是天下讀書人公認過的?不過就是幾個先生奉承你幾句,你就昏了頭了?!他不敢不取?你看看他敢不敢?這滿兩浙路的生員,他說誰文章好,那就是好,他說不好就是不好,誰敢說個不字?誰會說個不字?這天底下屢試不第的才子還少了?你那先生就是一個!你眼睛看不到的?”
古蕭氣得瞪著李小暖,李小暖狠狠的回瞪著他,古蕭瞪不過她,恨恨的別過了頭,李小暖伸手把他的臉扳了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接著說道:
“我還沒說完呢!你還要為官做宰、要往上爬的,這點子人情世故都拎不清,你還做個什麼官去?自古以來,那官場就是黑不見底的地方,就你這迂腐,再滿頭犟筋,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還是安分著在家裡待著吧!”
李小暖越說越氣,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點著古蕭的鼻子,聲音漸漸高了起來,古蕭左躲右閃,眼睛緊張的溜著左右,急忙擺著手低聲說道:
“暖暖,你小聲些,小聲些!咱們回去屋裡再說,小心讓人聽到!”
李小暖氣哼哼的跺了跺腳,轉身往松風院走去,古蕭忙跟在李小暖身後,陪著小心說道:
“暖暖,你別發這麼大脾氣,我不過就說了一句,你怎麼就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李小暖哼了幾聲,也不理他,自顧自的往松風院走去,古蕭緊跟在後面,進了院子。
古蕭緊跟著李小暖坐到正院抄手遊廊鵝頸椅子上,古蕭探頭看著李小暖,輕輕嘆了口氣說道:
“暖暖,你別生氣,其實我也不想這個秋天就去考,就是母親,暖暖你不知道,在京城時,母親不是這樣的,沒有這樣老,也很少生病,天天高高興興的,不知道多好,父親過世時,母親哭死過去好幾回,一下子就老了,身子也沒再好起來過。”
古蕭聲音低落著傷感起來。
“母親從小在京城長大,舅舅姨母他們都在京城,現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