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覺得女人就是煩就是沒事找事,就是不識好歹,眼前的侄女也好不到哪裡去,不就是抱著金鑲玉不自知,還要找更好的!
柳少頃只敢這樣想想,不敢真的言語或申請上冒犯分毫,囑咐了幾位自己身邊的老姑姑和僕人親自在這裡伺候,言明大夫是為她請來的,有什麼事說話,這裡就是她家,才小心翼翼的走了。
柳靜軒覺的莫名其妙,除此之外還是莫名其妙。
只是淡淡的隱隱約約的還有一聲嘆息,那位據說會成為自己相公的人,不可能了嗎?她又怎麼能惦記一位不屬於她未來相公的男人,那是大逆不道。
……
傍晚,柳少煬回來後就懵了,不顧管四什麼時候走的,就惶恐的找上大哥,唯恐自家丟人現眼的女人開罪了大哥。
柳少頃狠狠的將弟弟訓斥了一頓,把太子彈劾他的事件一一戳他身上,最後還不忘連敲帶踹的罵他不識時務:“女人有什麼好!跟爹學一身的壞毛病,現在好了,讓那女人開罪了靜軒,你也不怕吃不完兜著走!”
柳少煬懵了,哥說的是真的嗎?太子他,他認識自家閨女還跟閨女來往過,現在還給自己閨女出頭!
柳少煬此刻與柳少頃上午時一樣覺得有種被什麼砸中的錯覺,只能不停的問自己是真的嗎?
如果是真的,那婦人早該送廟裡了,不單要宋廟裡還要千刀萬剮。
柳少頃見到弟弟那慫樣就一肚子火:“別想了!先想想怎麼保你的小名嗎!我看靜軒落水這事絕對不是偶然,你院子裡的事我也不好插手,回去好好查查,小心懲處結果讓太子不滿意,開罪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