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小說:毒後重生計 作者:雨帆

姐不見了!”

納福急忙從下人房出來:“怎麼了?”見九炎落緊張慌亂的樣子,剛想開口,但聽到他喊的話,怒道:“什麼不見了,瑞世子把小姐接走了。”人來人往的,‘不見了’這種詞能用在姑娘家身上嗎!

走了?他還沒有送姐姐呢?九炎落心中突然空落落的,悅姐姐不是沒有自己送她,都不安心嗎,他還沒下課,還沒去殿外送她上車,她怎麼自己走了!

九炎落拔腿向殿外跑,衣衫承受著風力列列作響,他跑到殿外,一片片離開的馬車中,沒有看見熟悉的車帳,心裡突然沒了著落,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樣。

九炎落失魂落魄的站著,彷彿這樣悅姐姐能從旁的角落跳出來,問他‘是不是受了委屈’。

唐炙看見九炎落,掀開車簾子:“喂,你怎麼一個人,棲悅呢?”

九炎落茫然無助的看過去:“悅姐姐……先走了……”

“哦,你也回去吧。”唐炙放下車簾,不覺得是事。

柳少爺正好也在上車的隊伍了,別有深意的看了權書函一眼:看到沒,多忠心。

權書函沒說話。

不一會,初慧殿大門外空蕩蕩的,只剩九炎落一個人在那裡站著,不知為什麼,今天彷彿難以接受棲悅先走一步的事實。

……

金烏墜落,赤紅的雲染紅了燕京的半邊天,敢涼快的人家,急忙扛了出頭三五成群的下地去了。

大街上,擺攤的小販多了起來,習習的晚風吹過,吹出眾多納涼的人們,燕京大道上比中午人還盛的形成了小小的晚集。

走過最喧鬧的一條晚街,便是重兵把守的內城,每過一盞茶的功夫便會有握刀計程車兵經過,這裡是皇城的邊緣,居住著大周國權勢滔天的貴胄,僅僅一道牌樓,一條線,無需威懾、無需兵力,便自動隔絕了官員與平民的居所,畫出權貴和農民的溝壑。

在內城的權貴巷內,有一座永久矗立在白橡街的府邸,古老的大門經過一代代的修補,擴大了一倍有餘,莊嚴猙獰的雄鷹做成石獅大小,鎮在六米高的大門之外,玄府兩個字,黑耀耀的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光輝。

在這條不起眼的街上,無論周圍的宅院換過多少次主人,‘玄府’兩個字永久的掛在中間那座古典、廣袤的宅院裡。

讓每戶搬來的人家,都興沖沖的去結交,卻收到永遠的‘主人外出’回答,漸漸的也磨沒了別人相識的興趣。很多居住在此的官員,從搬進來到丟官或者升遷,都沒印象見過這座宅子的主人。

玄家。

一個在朝廷內喊一聲,誰也不注意的家族,可這個家族就像生了詛咒一樣,是永遠的朝中二品大員。不管他們家出的子弟品性如何,不高過二品、不低於二品,是大周朝鐵打的二品。彷彿那個位置給他們家放著一樣,出個歪瓜裂棗也能坐。

奇怪的是,玄家每代只有一個孩子從政,不做出彩的功績、不行齷齪的髒事,他們家除了姓氏很奇怪,幾乎沒什麼讓人記住的地方。

可誰能想到,就是這座宅子,卻經久不衰,堪比皇位。

晚霞的餘輝中,厚重的大門緩緩開啟,沉悶悠遠的聲響像一道僅敲了一半的撞鐘,還沒來得及細聽已經結束。

玄天機小小的身影走入,快步穿過長長的外廊,登上了回內院的榻車,整個過程悄無聲息,如鬼清路。

他穿著時下孩子們都喜歡穿的衣服,對襟小褂,外面是群袍,不多一分色彩、不減一縷花樣,平淡無奇,不落人眼,他已經束髮,烏黑的髮絲垂在不厚實的肩膀上,怎麼看怎麼像孩子在學大人的深沉。

他的長相併不出奇,可以說很難讓人記住,氣質更談不上高潔,屬於,從人身邊過,片葉難留印記的大眾臉,此時更是隱於木榻中,讓抬榻的人險些忘了上面坐著少爺。

黑漆木的書房門開啟。

玄天機直接走了進去,小小的身體步履輕飄,一觀便是內家好手。

玄父坐在高大的紅木傢俱後,一排排的書架佔據了書房所有空位,上面的書有的破舊不堪有的是絕世孤本,不管是什麼,每本書彷彿都被捧讀過上百次,充滿書香之氣。

玄父跟玄天機幾乎長一個樣子,均是扔人堆裡,不會有人看第二次的臉,但玄天機更甚,他連本身的氣質都在模仿身邊的人,融入一體,不顯不凸。

清淡、平板的聲音在堆滿書海的房間裡響起:“事情查的怎麼樣,是湊巧還是疏忽。”玄老爺子翻著手裡的書,目光沒有放在兒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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