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明理的公主不該得到母親的喜歡嗎。何必給她難看。
但,子不言母之過,他能娶到裳兒也是母親敢冒風險與錦妃作對的結果。
還是以後他用點心,讓母親真心喜歡上裳兒,兩人能情同母女吧。
朱氏想安撫突然發怒的嫂子,但兒子在一旁實在不好說話,揮揮手讓大兒子離開。
朱氏確定兒子走了,才壓低聲音在嫂子兒子道:“嫂子,你喊什麼,讓史師知道,理兒什麼都完了,史師他不想娶,咱們就沒有本事讓理兒嫁嗎?
雖然史師娶的是公主,可如果公主有什麼不妥還能攔著史師納妾,現在當務之急,咱們要忍住,在沒有摸透裳公主的脾氣時,咱們只能靜觀其變。”
張氏聞言止住了責怨,但對朱氏的話不以為然:“你說的輕巧,他現在連看理兒一眼也不願意,到時候誰知道他願不願意和你合作。”
張氏想到什麼,突然諷刺悲哀的道:“聽說裳公主姿容豔麗,比之她母親更美三分,性情也好,史師怕是早忘了理兒是誰,對那裳公主言聽計從了!”
朱氏聞言瞬間炸了毛:“不可能!老大是我生的,我還不瞭解他!從小到大,什麼漂亮女人他沒見過,你見他對誰有過不同!”
提到這一點,朱氏便與有榮焉:“嫂子別亂想,他把家國天下他看得比什麼都重,裳公主還是我讓他娶他才娶的。”
朱氏嘆口氣:“我也是沒辦法,才讓他選了皇家性情還算溫和又沒主見的裳公主,要不然就是禮樂公主嫁過來,那位公主什麼脾氣,你是知道的,不是我不讓老大娶理兒,實在是錦妃的提議超出了你我的預計,理兒是我侄女,我能不心疼嗎?”
說著朱氏也擦了擦眼淚,感同身受:“嫂子,如果你信我,就回去讓理兒等著,只要她還願意叫我一聲婆婆,我朱遊就絕不讓她白等!”
張氏看眼朱氏,心知這位小姑向來有幾分本事,既然她敢這樣說就不是妄言:“史師那裡……”
剛才史師的態度她可是看在眼裡。
朱氏毫不為意,執起嫂子的手,語重心長道:“放心,史師就是認死理,我也有辦法讓他妥協。”
張氏聞言還有什麼辦法,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小姑身上,希望一切還有轉機:“妹妹,嫂子就靠你了……”
送走了張氏,朱氏嘆口氣,又無比得意的對月冷笑,她的兒子何其優秀,若讓落寞的孃家做正室,到時候張氏那眼高於頂的性子,還不想壓她一頭才怪!
哼,現在還不是來求她了,朱氏想到兒子帶給她的驕傲,瞬間挺直腰板,對自己能生養出老大這樣優異的兒子,其能成為唯一拜入權家門下的學生,便與有榮焉。
……
軒轅史師在書房輾轉片刻,最後坐起來,深吸一口氣,故作冷靜的回後院了。
九炎裳已經睡下,紅帳未退的大紅色床被間包裹著一張白皙如玉的小臉,小臉的主人睡的香甜,毫無防備的手臂露在外面,搭在大紅的床被上,鋪散開的烏黑長髮讓美色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溫暖的被子裡突然鑽入一道冷氣,九炎裳不舒服的嗯了一聲,翻身尋找溫暖的地方。
軒轅史師看著她,眼裡閃過一抹濃重的慾念,本想回來睡一覺的他,首次違背自己的計劃,退去外袍,把如玉似夢的身影壓在身下。
九炎裳驚醒的時候,進餐的人正吃的盡興。
九炎裳微不可查的嘆口氣,雙手違背本心的圈住駙馬的脖子,輕微的發出低低的求饒聲,果然,身上的人,很快棄械投降,趴在她頸項間不動了。
九炎裳覺得書本誠不欺我,不枉她臨近成婚半年前,突擊的‘那些’知識。
九炎裳也九炎裳也不是不喜歡這事,只是還小,到底不如駙馬從中沉迷的樂趣更多。
但她又不是母后,不能一不開心就衝相公吼呀叫呀的,嬤嬤說過,男人不喜歡那種女人,所以她曲線救國。
既然兩人要相處一輩子,就要找到契合點,在誰有滿意的情況下讓步才是最好的結果,比如現在,她相信她夫君一定很滿意而自己又達到了目的。
果然,軒轅史師很滿意,沒有什麼比裳兒更令他驚訝失去理智,聽到她小貓般的聲音,刺激更甚。
餘韻過後,軒轅史師攬著她,溫柔憐愛的親吻她如絲般的長髮,其實在掩飾自己的尷尬:“把你吵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九炎裳往他懷裡縮縮,疲憊的臉上帶著點點汗珠,輕軟的香氣在帳內瀰漫,聲音軟綿無力:“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