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很是憂慮的說道:“林海的手下都是些貧苦的農家子弟,個個皮糙肉厚的,我們這邊可都是身嬌肉貴的世家子弟,哪扛得起啊?”
司徒笑風想的也是沒錯,萬一比鬥中不小心打傷了哪個世家子弟,人家懷恨在心,今後跟自己家族的合作萬一不上心呢?更有甚者要是暗暗下點什麼手段,自己是防不勝防啊!畢竟司徒家能有今天的地位,跟那些小世家的幫襯也是息息相關的。
“唔……這確實也是個麻煩事,笑雨你覺得呢?”司徒無忌看向司徒笑雨。
“那也簡單啊!首先讓陛下下旨點到為止,然後我們把兵器換成木刀木棍什麼的,再穿上藤甲,一來行動方便,二來也不會受很嚴重的傷,頂多是蹭破點皮就是了。”司徒笑雨稍稍思索了下,就想了個辦法。
這樣一來,即使林家計程車兵再厲害,也不可能將人弄成重傷,更別說打死了。
“好!好!就按你說的辦!明天我就進宮面見陛下,提出咱們的建議。”司徒無忌很是滿意地連說了兩個好,現在司徒家文有司徒笑雨,武有司徒笑風,文武雙全,看來將林家連根拔起之日,已經不遠了!
商討完畢,司徒無忌笑眯眯地走出了書房,留下司徒笑風和司徒笑雨兩人在內,商量著一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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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蔡公公找你和司徒笑風去說什麼了?是不是要招你們進宮做太監啊?”林羽挑了挑眉,一臉怪笑地看著剛掀營門帳進來的林海。
今天一早,他們倆剛來到神衛營,林海就被牛黑給叫去了,說是蔡公公帶來了皇帝陛下的口諭,讓林海和司徒笑風去接旨。
“林!羽!你瞎說什麼呢!”關鈺致在邊上俏目一瞪,一把掐住林羽的手臂,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地扭了幾下。這個臭小羽,什麼都敢往外說,林海如果去宮裡當太監,那自己可怎麼辦啊!
“啊!疼!疼!鈺致姐姐饒命,青了青了!哇!紫了紫了!”看著手臂上被關鈺致掐住的肉不斷變色,林羽一陣呼天搶地的哀嚎。
林海嘴角抽了抽,一滴冷汗從額頭上流下來:這關鈺致是不是太彪悍了點,以後要是將她娶進門來,自己萬一得罪她了……一想到這兒,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鈺致姐姐,你這麼彪悍,你家裡人知道嗎?”林羽搓揉著被關鈺致掐得淤青的手臂,呲牙咧嘴地說道。
“你!”關鈺致又準備發威,卻被林海及時給攔了下來。
“鈺致,別鬧了,我們說正事兒吧!”林海一把拉住關鈺致的手,找了個能坐的地方坐了下來。
關鈺致被林海拉著,英氣十足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可疑的暈紅,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也就乖乖地坐在了林海身邊。
“剛才,蔡公公來傳達了皇帝陛下的口諭。主要是宣佈了此次訓練完畢後,兩隊進行比斗的規則和方式。規則有兩條,第一條:所有參與比鬥者不得使用心法和武技,第二條:比鬥雙方只能穿戴藤甲,使用專有的木質武器攻擊對方,比鬥點到為止,不能將對方任何隊員打殘或者打死。違者必遭軍法處置,嚴重的還有可能會被殺頭呢!”林海說完規則,頓了頓接著說道:“這次比斗的方式,有以下三種:第一是軍旗搶奪戰,第二是高地攻堅戰,第三是沙場對陣戰。每隊都要分成三組,比賽同時進行。”
接下來,林海就將三場比斗的形式與獲勝條件詳細地說了一遍。
軍旗搶奪戰是在神衛營附近兩座木頭搭蓋的堡壘之間展開的。兩座堡壘相隔不遠,比賽開始前,裁判方會在它們的中間點插上一面軍旗。雙方人馬各佔據一個堡壘,比賽開始後從各自的堡壘出發,哪一方先將軍旗搶到,並護送軍旗攻打對方堡壘,最後成功將旗插在對方堡壘上,就算獲勝一方。
高地攻堅戰的戰場則是在神衛營邊上的天河山,山頂上有一座廢棄的瞭望堡。比賽一開始,雙方小隊就分別從東邊山腳和西邊山腳向瞭望堡進發,哪一方將瞭望堡佔領,並且堅守一炷香的時間,就判定勝利。
最後的沙場對陣戰解釋起來則是最簡單的:雙方在神衛營外的平原擺好陣勢,然後就可以互相攻擊,規則是被打下馬計程車兵就算陣亡,哪一方的主帥先被打下馬,或是哪一方計程車兵全部“陣亡”,就算失敗方。說起來簡單,但如何在保護好主帥的同時留存士兵的有生力量,也是個需要考量的問題。
由於三場比賽是同時開始的,所以兩方主帥在人員分配上要做好調整,而且最坑的是,神衛營只提供藤甲和木質武器,不提供戰馬!戰馬需要兩個小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