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劍的長劍,劍氣在江川的操控下,越變越長,越變越長。
三尺之劍,揮灑出了三丈劍氣,而且隨著江川呼嘯而過,越來越靠近比丘軍,氣勢越來越足,劍意越凝越可怕,那三丈劍氣,變成了三十丈劍氣,最後變成了三百丈的劍氣。
三百丈,赤金色的劍氣。
赤金,金之色,鋒銳之色。
如此三百丈長的劍氣,撲面而來,金色迷人眼,而那銳利的劍氣,未呈到達已經滲入了群妖的骨子裡面,面對著如此可怕的一劍,這些人已經被劍氣所鎖,連動彈也做不到,任生生的由著這一劍劃過。
一劍之下,數百個妖頭,鮮血遍地,妖屍遍地。
如此橫空一劍,簡直是駭人之極。
見得這一劍,只要是正常的人,便明白能使出這一劍的人,實力絕對不低。
不僅僅是不低,而且果有高。
高得幾乎接近仙人了。
妖后此時,也在比丘軍當中,她剛才在三百丈長劍氣來臨的時候,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快速的閃人,有多快閃多快,最終閃過了這一劍,雖然沒有傷在這一劍的劍下,但是她卻深知這一劍的可怕,用劍之人,實力遠在自己之上。
妖后,是八十一妖當中實力墊底的,基本上和鎮北妖侯的實力接近,當年江川和鎮北妖侯打得相當的慘,好不容易才險勝,只是時至如今,要戰勝和鎮北妖侯實力相當的妖后,卻是再容易不過了。
妖后此時險險退後,而此時,白鹿國丈也一躍而出,剛才那一劍相當可怕,如果再這樣的下去的話,只怕自己的手下便要折損光了,自己的手下,可是自己精心培養出來的,可沒有打算讓手下全部折損在這裡。
白鹿國丈的反應很慢,如果他反應正常,和平時一樣的話,便應當在一劍斬落幾百妖頭之前出手,接下這一劍,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得到。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還陷身在魔障當中,一個可怕的魔障。
白鹿國丈在剛剛,還在陷入自己的魔障當中,自己到底是不是傻*。
正常的情況下,白鹿國丈自然不會認為自己是傻*了。
但是,被這麼多人包著,說自己是傻*,就算白鹿國丈再自以為是,也都快以為自己就是一個傻*了,所謂三人成虎,便是這個意思。
看來,自己不但是傻*,而且還是那種徹頭徹尾的大傻*,傻到極限的那種。
正因為陷在這種魔障當中,所以他在江川第一劍的時候,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他終究是仙人之體,終究還是反應過來,雖然有些晚了,已經死了幾百手下,但是也不算太晚,畢竟大多數的手下還是保住了。
白鹿國丈站在最前方,甩掉心中的魔障,不得不感謝眼前這個出劍者,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自己只怕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傻*的魔障當中,現在總算是擺脫了,雖然死了幾百個手下,但是還是值了。
白鹿國丈才這麼想,結果看清了對手是誰的時候,立即所有的感激之情都消失了。
對手,一身紫袍,一柄長劍。
這模樣,這打扮。
該死,這就是江川。
當年那個破壞了自己的計劃,使得所有人都罵自己是傻*的傢伙,靠,剛才自己還在感謝這個出劍者,早知道是這個人,自己還感激什麼,白鹿國丈現在是怒火滔天,終於找到了這個原罪者了,讓自己被罵成終極大傻*的原罪者。
“江川。”
江川點頭:“對,是我。”
迎風獵獵,一襲紫袍,一柄長劍。
如此,一人攔在比丘國妖軍的前面。
這個人類,好大的膽子。
此時,妖族大軍進發,如此龐大的妖軍,直接進發,幾乎要將天山瑤池一擊粉碎,此時的妖軍,氣勢沖天,以為再無人可敵,氣勢極盛,而在這樣氣勢最盛的時候,居然有人類,敢一人一劍的攔在了前方。
“這人是誰啊。”
“沒聽說嗎,是江川。”
“江川,便是那個殺了八十一妖當中,六個妖王的人類,聽說便是仙人第二重頂峰的獅猁王,也是栽在他手中,雖然不是他親自下的手,也基本算是栽在他手中。”
“死在他手中的妖族,可真不少。”
“當年大王的西王母轉世,便是此人劫走的。”
“原來是此人啊,怪不得有這個膽子,敢攔在此處。”有人說道。
“是啊最啊,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現在輪到了大王和此人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