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鬧了個大紅臉的柳塵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鑽進去,雖然他心裡高興,可這畢竟是第一次,滄瀾王殿下難免會有些抹不開面子,當著這麼多人呢,還親一個……臉上笑容不變,柳塵的心裡,卻早已將吳桐暴打了無數遍啊無數遍。
“是啊是啊!”惟恐天下不亂的可不止吳桐一個,小和尚苦難在人群裡笑得比誰都要歡快,一聽到吳桐開口打趣柳塵了,他也不甘示弱,兀自跳出身來狂笑道:“塵哥兒,你在玄武畫船上親俏姐兒的時候,俺可沒見你這麼慫啊!”
“……”
“哈哈哈哈!”
“人家新郎官,小禿驢可不能揭人家的短,待會兒小心你塵哥兒進不了洞房,先把你揍上幾頓……到時候你可別哭!”
“哈哈哈,玄武畫船,俏姐兒……塵哥兒你可真會玩兒!”
“嘿嘿嘿嘿……”
刻板如班叔子明,現在也繃不住臉了,隨著眾人一起,狂笑聲直破天際。
“哼!”就在柳塵窘迫不堪的時候,一聲不大不小的冷哼瞬間就壓過了所有的笑聲,只見那繡衣華裳的北宮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自己走出了花轎,眼下,因妝容點綴而顯得更加傾國傾城的神王陛下正面含嗔怒,瞪眼盯著小和尚,被她那駭人的眼眸兒一瞪,小和尚嚇了一跳,趕緊躲到了自家師兄的背後。
這滑稽的一幕插曲,又是引得人群一陣毫不留情的爆笑。
“你這小禿驢,下次再敢帶著我家夫君去喝花酒,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神王陛下當真霸氣,雖是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行為,但也沒有人們的反感,除了吳桐幾個和柳塵要好的兄弟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