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絲陰翳,聞人昊拱了拱手,便淡淡開口道:“趙大人的虔誠天下皆知,教宗大人平日對他也是讚許有加,作為國教聖子,我沒有理由去刺殺一個如此忠誠的信徒。”
“可是讓趙大人殞命的兇器,卻是出自裁決衛,對此,聖子作何解釋!”
“每年都有一些不長眼的江湖匪類襲殺裁決衛的官兵,對於兵器的遺失,裁決衛有心無力,清者自清,侯爺心中自然是明白的!”
“那你呢?”徐琨最後走到了柳塵的身前,只是不知怎地,在望向柳塵的那一刻,他下意識的用餘光掃過了站在角落裡的柳遮雲,見柳遮雲依舊是面無表情,徐琨的心中,那陣無以言明的疑惑,變得更深了。
“回稟侯爺,末將不認識死者!”柳塵強壓住心中的緊張,拱手輕聲回答,徐琨的目光讓他有些畏懼,那如同能看破自己內心的眼睛,讓他絲毫不敢多說任何話,誰知道這位足智多謀的特務頭子會不會從自己的言語之中找到什麼破綻,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以不變應萬變了。
“荒謬!”人群之中的一個身著國教祭司長袍的老者聽得柳塵的話,頓時嗤笑一聲道:“你不認識他不能證明你沒殺他,瞧你這小子那陰損的模樣,本人料定你就是兇手,可別忘了去年西北戰事,這小子可是唯一一個人族的俘虜,都能給蠻人當俘虜,做點這下三濫的營生,有什麼好稀奇的!”
“俘虜?”
“他就是那個柳塵?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