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你們就是這般害死了宣威將軍和他的風雷鐵騎,今天,你們又害的渭國公和他的玄甲軍被困孤城,還要我們一起陪葬,你們,不得好死!”
“放肆!”
第一句放肆,便是那金甲大漢衝著那大和尚說的,那陰狠的聲音一落,金甲大漢身邊的黑袍人便出手了,一陣陰風拂來,在臺下眾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之中,那大和尚便被人活活劈成了兩半,所有人都沒看到那黑袍人是怎樣出手的,只是黑袍人手中時不時泛起的微光,讓人心中膽寒,那可是傳說中的大修行者才會有的手段。
第二句放肆,那是大和尚倒在了血泊之中以後,晉國公衍明躍步上前,指著那金甲大漢怒喝出聲:“你敢殺我的人?”
“大公!”那金甲大漢微微一笑,彷彿剛才的事情就沒有發生過一樣,見得衍明發怒,他只是稍稍拱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道:“剛才大公的手下口出狂言,差點為大公惹禍了,某不才,只知道禍從口出,不願大公惹禍上身罷了。”
“那本公還要好好感謝你不成?”衍明氣急而笑,神色越顯凜冽。
“大公,感謝的話放在心裡就可以了,現在,帶上您的人,上路吧,教宗冕下和陛下親自下的命令,大公還是安然執行得好,莫要驚擾了佛主,那便不美了!”
“你威脅我?”衍明那俊美硬朗的臉龐,早已是一陣青白,握在長袖之內的雙拳,也是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瞧著對方那肆無忌憚的模樣,衍明差點沒氣的吐血,“論輩分,聞人炬那老狗見了本公也要客客氣氣的喚一聲師兄,就算他本人親至,也不敢拿我如何,你他孃的算哪根蔥,也敢騎在本公頭上拉屎撒尿,本公當年叱吒天下的時候,你那野爹還在玩泥巴!左右何在,給老子砍死他!國教的雜碎若敢反抗,統統砍死!”
衍行的所作所為頓時就驚呆了眾人,聽著他那粗鄙不堪的話語,柳塵想笑,瞧著身邊各個光頭的臉色,卻硬是不敢發出聲音,也難怪,在大夏九州,能成為一州主宰的國公爺,又豈是那般好糊弄的,若是沒有一些脾氣與手段,哪能輕輕鬆鬆的當上一州諸侯,敢情公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憤怒的武僧啊。
隨著衍明的一身令下,高臺左右的武僧們頓時就將國教眾人團團為主,那金甲大漢也瞬間變色,心中叫苦不迭,先前來的時候,他還以為只需要立威就行,諒這一群出家人也不敢做些什麼出格的事,誰曾想,這晉國公好歹也是一天下聞名的高僧,怎會這般說翻臉就翻臉,不是說出家人都是慈悲為懷嗎,怎麼這個晉國公跟個土匪似的,罵了教宗又罵自己,跟那街口的婦人,有何區別。
“薛正!”衍明正要下令出手,不料右手被一旁的琅琊衛都督給拽住了,他心中惱火,轉臉怒視薛正,那眼神生的嚇人,彷彿他不給自己一個交代,自己連他也得殺了,“你琅琊衛也要插手?若是這般,別怪本公不念舊情!”
“大公,軍情緊急,莫要和狗一般見識,等到趕往龍門之後,不用大公動手,某也會要了這條死狗的賤命!”薛正神色淡漠,不斷的朝那衍明擠著眼睛。
“薛都督,你罵誰是狗?莫不要以為我裁判所會怕了你琅琊衛不成?”那金甲大漢害怕衍明,卻絲毫不把薛正放在眼裡,聽得薛正的話,頓時讓他火冒三丈,也顧不得眼下自身難保,亦揚聲喝道:“聽說薛都督明年會調往長安出任琅琊衛指揮同知,現在口出狂言,難道不怕到了長安你會死無葬死之地?”
“某是不是死無葬死之地不勞你費心,到了長安,在侯爺眼皮子底下,你們又能奈我何?”薛正見得衍明點頭,揮手讓自己的人將那些國教人馬全部扣下,那些黑袍人還想反抗,卻不料琅琊衛與國公府的護衛們如狼似虎,半盞茶的功夫,就將他們全部拿下了。
“冠軍侯自身難保,能護得了你一世嗎?”敢情那金甲大漢已經瘋了,什麼狂話都敢說,這不,此話一出,衍明和薛正臉色大變,不僅僅是他們,臺下眾人也是咬牙切齒,不等二人開口,都督府和國公府的護衛們早已是忍無可忍,蜂擁而上衝著他一頓暴打,沒過多久,那威風堂堂的金甲大漢就倒在了地上,渾身不住的抽搐,如同死魚一般。
第九章:會師
全軍已經開拔了,在晉國公和大都督的率領下,雷城大營的將士們輕裝上馬,趕赴龍門集結,那要他們去黑水原決戰的命令,早就被眾人拋諸腦後。
原本國教的人若是沒那麼囂張,搞不好晉州軍也就從了,現在,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經囚禁了傳令天官,晉國公與大都督一商量,還是先趕去龍門,到了龍門再說。如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