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嚴格吧。
周文飛嚴肅的訓話:“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教官,你們可以叫我周教官,或者是周連長。現在我們先認識一下,從你開始,報出自己的名字。”
“徐有義。”
“大聲一點,你早晨沒有吃飯嗎?”周文飛大聲地吼著,顯示著自己是一個很嚴格的教官。
“徐有義!”“李文南!”。。。。。。
“雲英。”看到張虎站在不遠處,雲英不願意驚動他,只是輕聲地報出自己的名字。
“大聲一點,這麼大的個子,聲音比一個小姑娘還要小。”周文飛大聲地喊著。
“雲英!”隨著一個聲音響亮的在操場響起,張虎的身體忽然顫抖了一下,站在那裡愣住了,沒有聽錯吧?雲英?!
“這還差不多,繼續。”周文飛對自己的威信還是比較滿意的。
可是報名沒有繼續,所有的人都奇怪的看著他,不對;是自己的背後,周文飛急忙轉過身去,嚇,是張虎教官!急忙行了一個軍禮大聲的道:“張教官!”
奇怪的是張虎沒有任何地反應,只是難以置信的看著雲英,激動地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張虎,這裡沒有你什麼事,回去忙你自己的吧。”雲英的口氣裡面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恭敬可言,甚至是有一種命令和長輩對晚輩的訓話的意味。
周文飛剛想喝住雲英,張虎已經習慣性的大聲回答:“是,師叔,那個,休息時間我再過來看您。”他連敬語都用到了。
“不用了,中午訓練結束後你再過來吧,別打擾了正常的軍訓。你父親還好吧?今年沒有見到他,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忙了?”雲英對這個老是替他背黑鍋的最佳搭檔還是念念不忘,去年的特種兵訓練帶隊的是另外一個金衛級將軍,所以兩個人沒有碰面。更何況以雲英現在的身份,訓練這種低階的特種兵還不需要他這個玄劍護法出面。
“父親還好,只是在首都公務繁忙,抽不出時間才沒有去拜會師叔。”張虎可是C軍區的軍部十虎裡面的“鐵面虎”,訓練士兵最嚴格的一個了。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哪裡像是那個叱吒風雲的“鐵面虎”。眾多的特種兵都呆了,自己沒有看錯吧,張虎居然也有這麼溫順的時候,而且對方還只是一個剛剛入學的大學生而已。
“嗯,我知道了,不要誤會。我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只是有點想和他敘敘舊而已,你回去忙自己的吧,不要時不時的往這兒看。”雲英輕輕的點頭,揮揮手讓張虎回去。
“是!”張虎彷彿回到了三年前的靈雲山上,轉身大步的走開了。看來那十五天的特訓對他的影響真的很大,要不然怎麼會到現在還對雲英畢恭畢敬的,不敢有絲毫的違背,大步的走開,頭也不敢回。
看著張虎離開,周文飛才可以正常的思考,唯唯諾諾的道:“你,你認識張教官?”
“大聲一點!你早上沒有吃飯啊!”雲英模仿他的口吻大聲的喝斥。
周文飛習慣性的站直了身體,大聲地回答道“是!”
惹得周圍的學生全部笑了起來,整個連隊裡面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其實我和張虎的父親比較熟,算起來還是師兄弟,張虎是我的師侄。”雲英不願意吐露太多的事情,但是僅僅是這些已經讓這些人受不了了。
“張民將軍是你的,你的師兄?”周文飛真的暈了,這個小小的大學生究竟有什麼樣的背景?而且透過張虎的話,似乎對這個小師叔很敬畏,而且連張民都要親自去拜會他。那自己在他眼裡算得了什麼?這可怎麼訓練啊?簡直沒法在他面前抬頭。
雲英看了一眼已經沒有什麼氣勢的周文飛,暗暗的嘆息,看來這二十來天又輕鬆了,教官首先心虛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在這個世界未免也太高了。
*****************
“師叔,原來你已經考入了h大,為什麼不早些通知我一聲?害的我這麼沒面子。”張虎開始抱怨,今天自己真的有些失態了。
“剛來沒有幾天,還沒有來得及到分部報到,今天本來不打算認你。可是周文飛這小子一定要害我,我也沒有辦法。”雲英口氣平淡的問道:“你師父已經回總部了,為什麼不申請一起調過去?”
“本來打算訓練完這批學生再申請的,現在既然師叔來了,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張虎實話實說。
雲英哭笑不得的問道:“真是一個滑頭,你師父對你不好嗎?”
張虎思索著回答:“師父對我很好,不過他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