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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在朱喜臉上浮現,只聞他得意道:“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明知道你有不滅之體,還會費盡心機製造這樣的機會,以圖重創你的………………”
“我是不明白,可你也絕對想不到,你的判斷也會失誤。”受創的同時,煞血閻羅去勢不停,手中的血煞戰斧趁著邪神朱喜得意之際,狠狠的劈入了他的胸膛。
意外的變故使得朱喜的笑容僵持在了臉上,看著那臨近的臉龐,朱喜揮手就是一掌,震退了煞血閻羅,自己也搖晃著身體朝後跌倒。
躺在地上,朱喜死死的握住胸前的血煞戰斧,眼神滄桑的看著煞血閻羅,嘴角微微嶄露出幾絲苦笑。“為什麼這樣?”
煞血閻羅的情況也是不妙,不過好在有無間鬼煞扶著,身體總算沒有倒下。
看著不遠處的朱喜,煞血閻羅沉聲道:“很簡單,因為我是煞血閻羅,是鬼域的至強者,所以你的這一擊並沒有起到預想中的成效。雖然天邪刃很強,強得足以破壞我的身體機能,可短短的一瞬間,卻還不至於令我倒下。”聞言苦笑,朱喜的眼神流露出淡淡的悲涼。
移開目光,朱喜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的看著天上,那裡正有一朵白雲在悠閒的飄蕩。
清晨的風,有些微涼,像是在述說著往事,總是帶著淡淡的憂傷。遠處,三兩鳥兒枝頭鳴叫,清脆的聲音悅耳動聽,像是在對著世人宣告,黑夜已經過去,白天已然來到。
扶著煞血閻羅坐下,無間鬼煞在他耳旁低語了兩句,隨即漂身落在朱喜身旁。看著臉色死灰的邪神朱喜,無間鬼煞陰森道:“之前的所賜現在我便十倍的豐還,你去死吧。”一掌劈下,伸縮不定的黑色電芒正中朱喜的頭部,使得他發出慘烈的大叫。
鬼域的化魂大法侵魂蝕魄,中者若是修為深厚尚有一線希望,可要是真元耗盡,再加上身體重傷,那就必死無疑了。
在無間鬼煞而言,此刻的邪神被煞血閻羅的血斧所傷,加之先前的長時間交戰,已然到了油盡燈枯之際,再經自己這可怕的一擊,他即便是大羅天仙,也必定無力迴天。
為此,無間鬼煞口中發出刺耳的大笑,伴隨著邪神朱喜的慘叫聲,顯得是那樣的不協調。
然而這種不協調僅僅持續了片刻,一切的聲音就消失了。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煞血閻羅抬頭望去,只見此刻的朱喜臉色陰沉,手中正握自己的血斧,另一端竟然劈進了無間鬼煞的身體之內,在急速的吸納著他的鬼氣,使得他張口無聲,整個身體縮成一團,正不住的顫抖著。
怒吼一聲,煞血閻羅彈身而起,揮手就是一掌,強勁的掌風夾著血煞之氣,轉眼就到了朱喜身前。冷酷一笑,邪神朱喜側身後退,身影快捷靈動,絲毫也不像是受了重傷。
擺脫了這一掌,朱喜手中血斧高舉,陰森道:“你也嘗試一下這斧頭的味道。”
煞血閻羅哼道:“彼此彼此,你這天邪刃也很霸道。”拔出胸前的天邪刃,煞血閻羅揮手而出,一連串的赤紅的光刃匯聚如柱,接下了朱喜的這一招。
密集的霹靂聲在兩人之間迴盪,重傷之下的二人雖然實力大減,卻也氣勢驚人,捲起了滿天的塵土,打得是有模有樣。
逼退了邪神朱喜,煞血閻羅看了無間鬼煞一眼,詢問道:“怎麼樣,不要緊吧?”
無間鬼煞虛弱的道:“幸好閻君及時出手,不然我就完了。”
煞血閻羅道:“你到一旁休息,本閻君來收拾他。”
朱喜諷刺道:“煞血閻羅,此時此刻,你覺得還勝券在握嗎?要是這時候突然出現其他人,你說接下來又會是怎樣呢?”
煞血閻羅心頭一驚,嘴上卻道:“你與我都不是什麼好人,你認為出現那種情況就會對你有利嗎?”
朱喜嘲諷道:“好人我是算不上,可你別忘了,這裡是人間,你來自鬼域,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區別。”
扭頭看了一眼四周,煞血閻羅沉聲道:“你是有意拖延時間?”
朱喜冷笑道:“你認為我邪神是那樣的人嗎?”
不屑的哼了哼,煞血閻羅道:“你什麼樣,本閻君還不清楚嗎。休要廢話,現在我們繼續吧。”吧字還在嘴邊打轉,煞血閻羅身影一閃而逝,頓時無影了。
邪神朱喜心頭一震,交戰了一夜,在他的心目中,煞血閻就是一個實力強大,蠻橫霸道的人物,從來都是直來直往,何曾像現在一樣,玩弄起心機來了?難道之前的表現,只是對方故意所為嗎?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