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的攀升而逐漸形成一種特殊的執行軌跡,宛如九龍奪珠,分佈在九天九地之內。
耀眼的火焰匯聚於一點,化為一道沖天而上的赤紅光焰,夾著無上威嚴,遙遙的立於朱喜頭頂一丈之上,彷彿一頭怪獸,隨時都會俯衝而下。
雙方的氣勢在這時候攀升到了極限,也不知道誰先出手,只見半空中,黑白相間的氣體形成一道氣柱,夾著吞噬一切消融萬物之力,朝著天絕邪神發出了至強一擊。
同一時刻,天絕邪神怒嘯蒼穹,頭頂之上那貫天光焰猶如開天神兵,所到之處空間扭曲天地震盪,頃刻間便撞上了天殘老祖那道氣柱。
不同的性質,不同的方式,彼此撞擊在一起,瞬間就爆發出萬千火花,飛濺出萬道光華。雷聲,在刺目的強光中閃現,爆炸在滿天的星雲中淹沒。
那一刻,空氣急速流動,呼嘯的風聲帶著可怕的破壞力縱橫四野,扭曲的時空風暴連綿,無數的風柱宛如九天墜落的星辰,帶著耀眼的光芒與恐怖的力量,肆意的破壞著大地。
天色驚變,大地震顫,至強至及的力量在空中相遇,彼此互不相讓,生死對抗。吞噬中隱含著不甘,消融中容納著倔強,毀滅之力突現,所有的一切都在這時候顯現。
風,狂嘯怒嚎,雲,聚了又散,太陽不知了去向,陰雲籠罩著蒼天。
驚天一戰,山河色變。
狂風中,天殘老祖身體劇顫,周身護體光罩碎了又聚,聚了又散,如此反覆不知幾何,最終被恐怖的勁風衝上了雲端。
這邊,天絕邪神情況也不容樂觀,可怕的反彈之力震得他氣血逆轉,周身結界盡散。在震天的爆炸與激盪的氣流中,身體連續數次被重創,最終臉色死灰的被狂亂的力量丟擲一里之外。
二人上空,觀戰的殷紅袖與屠天一臉驚駭,在毀滅之力臨身之前便急速退避,總算沒有什麼大礙。而陸雲、陳玉鸞、司徒晨風三人,則在天殘老祖與天絕邪神準備之初就已經猜測到了幾分,所有都早早的避開。
遠處,原本尾隨天絕邪神而來的道邪殘劍此刻也自雲中浮現,正一臉震撼的看著交戰中心,似乎被交戰雙方的修為所驚詫。
一切在時間中走遠,當風平浪靜之後,天殘老祖臉色滄桑的自雲端而落,目光搜尋著地面。而此時,天絕邪神而已經恢復了部分真元,正一臉陰沉的沖天而起,與天殘老祖相會與半空。
目光交匯,二人誰也沒有開口,就那樣彼此對望,眼神很是古怪。
許久,天殘老祖移開目光,看了一眼雲端,陰森的道:“看來我們之間的一戰,關注的人不少啊。”
天絕邪神冷笑道:“你怕了?”
天殘老祖哼道:“老祖自入人間開始,就天不怕地不怕,何時怕過誰?我與你說這些,不過是不希望被人利用罷了,你當我怕這些人啊?”
“真的不怕?”反問聲中,天絕邪神看著上方,此時殷紅袖、屠天、陸雲、陳玉鸞、司徒晨風、道邪殘劍已經聚在了一塊,顯然有些事情不說也已經明白。
天殘老祖眼神陰冷,仔細的留意了一下上方六人的情況後,怒哼道:“這幾人雖然修為不弱,但要說到令人懼怕,那還差了點。邪神,我問你,現在還要繼續戰下去嗎?”
天絕邪神沒有馬上回答,目光在陸雲與司徒晨風身上留意了片刻,最終沉吟道:“這個要看情況,如果沒有外人,自然是要繼續一戰,看我們究竟誰強。如今,情況雖變,但這些人的目的如何,暫時還不清楚,就此罷戰似乎太過膽怯了,你認為呢?”
天殘老祖怒罵道:“蠢貨,到了此時還不清醒,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的。”
天絕邪神並不生氣,一邊抓緊時間恢復消耗的真元,一邊笑道:“明白又如何,清醒又怎樣?你認為此時拋開我們之間的一戰,就能逃得過與他們一戰嗎?以你我二人的心性與手段,你覺得這些人刻意設計,會如此簡單就放手嗎?”
天殘老祖眼神一變,凝望著朱喜道:“看來我是小看你了,你並非外面那樣簡單啊。”
邪神朱喜笑道:“過講了,你天殘老祖不一樣很聰明嗎。”隱而不露,含而不放,邪神朱喜在此刻絲毫也不顯露自己的心意,這讓天殘老祖感到有些驚訝。
古怪的看著他,天殘老祖問道:“既然一切你都明白,不知你現在有何打算?”
邪神朱喜神秘一笑:“如果我告訴你,我事先與他們串通好了,你覺得有幾分可信呢?”
天殘老祖臉色一驚,眼神震怒的瞪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