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開始引起陳玉鸞注意的那華服青年,背上揹著五把長劍。
不解的看著波動的水面,陳玉鸞問道:“這些人怎麼了,都鑽到水下面去幹什麼?”文不名與歸無道長一愣,他們由於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陳玉鸞身上,並沒有注意到那魚兒尾巴上閃過的紅芒,所以不明白這其中的緣故。
“他們下去,是因為見無為道派的三人入水,而盲目跟去。至於無為道派的三人,則是因為看見水中的魚兒尾巴上閃過一絲紅光,可能意識到了什麼,便急射而去。”淡淡的,華服青年看著陳玉鸞,含笑的說。
抬頭,看著那華服青年,陳玉鸞眼中閃過一絲奇光,輕聲道:“謝謝你的提醒,能問一下,你既然知道這些,為什麼不跟著一起去呢?他們下去,顯然是為了那通靈鳥,你也不也是為了它嗎?”
身影一晃,華服青年出現在陳玉鸞一丈外,淡淡的帶著說不出的韻味望了她一眼,開口道:“我來,只是好奇,不為別的。”
秀眉一揚,陳玉鸞笑道:“好奇?是指看熱鬧那種好奇,還是對傳說中的事情好奇呢?”
看著那無暇的笑臉,華服青年眼神中不經意的閃過一絲柔光,淡然道:“兩者都有吧,就比如現在,我對你剛才的際遇就感到有些好奇。”
文不名與歸無道長一直在留心的觀察此人,發現這青年的修為竟然深不可測,令他們十分震驚。不過好在兩人看出此青年人品絕世不似壞人,所以對他有幾分好感,對於他的話也就沒有太在意,含笑的任由陳玉鸞去應對。
敏銳的捕捉到他眼神中的那一絲柔光,陳玉鸞展顏一笑,一道無比清新的靈秀之氣出現在華服青年眼前。見到他眼神中的驚豔之色,陳玉鸞笑道:“既然你對我剛才的事情趕興趣,不如我們交換條件,我告訴你剛才的事情,你告訴我背上五把劍的來歷,怎麼樣,互不虧欠。”
雙眉微皺,華服青年直直的看了她好一會,才開口道:“如此也可以,但有一點你要記住,就是不能告訴別人。同樣的,你的秘密我也不告訴任何人,你要能辦到,我們就交換。”陳玉鸞笑問道:“好啊。不過你指的別人,是具體指什麼人呢?”
看了文不名與歸無道長一眼,華服青年道:“別人就是指除你以外的所有人,包括你身邊那兩人。”陳玉鸞聞言,回頭看著兩人,眼神有些為難。而文不名卻含笑點頭,示意她沒有關係。如此,陳玉鸞看著華服青年笑道:“好,就這樣說好,我叫陳玉鸞,師出五行門,現在是除魔聯盟的成員,你叫什麼名字呢?”
華服青年輕輕記下這個名字,坦然道:“我叫司馬晨風,我們到那邊去談吧。”身影閃動,整個人毫無徵兆的就出現在百丈之外的湖水之上,靜立不動。陳玉鸞嬌喝一聲,綠影蝶舞,美妙的身姿如風中蝴蝶,嫉射而去飄落在華服青年司馬晨風身前。
看著遠處的兩人,歸無道長低聲道:“這個司馬晨風可不是個簡單人物,只是我想不出天下何來這多俊俏青年?”
文不名聽出他語氣中的那一絲感慨,忍不住微帶傷感的道:“看著這兩人,我就忍不住想起陸雲與百靈。當初與他們的相遇相處,說來也多少有些值得懷念,只是不知道現在他們好不?論人品,這世間英俊之人不少,但目前我記憶最深的便只有三人,除了眼前這人外,還有就只陸雲與劍無塵了,只可惜劍無塵心胸狹窄,美中不足也。”一聲輕嘆,迴盪在這洞庭君山。
第四卷 太陰艱難 第六十五章 魔神夜魅
湖水之上,陳玉鸞甜甜笑道:“其實剛才的事情我也說不清楚,因為裡面似乎蘊藏著太多的玄奇,我也是一知半解。本來我吹蕭只是一時的突發奇想,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可後來四周的魚兒越來越多,漸漸匯聚成一些奇怪的圖案,那時我都還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是驚奇這一切的形成,想盡力挽留它。直到又過了一陣,我的心中似乎感覺到某種神秘的力量在召喚我,那時起,我才開始真正的留心觀察四周,最後悟出了一些東西。至於那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個人覺得好像是一種法訣,很奇怪的法訣,我說不出來,但它卻真實的存在於我的心中,執行在我的體內。”
司馬晨風看了看那甜美的笑容,隨即避開眼睛,問道:“後來呢,那神奇的綠色霞披又是怎麼回事,你手中的翠玉蕭又怎會發出奇怪的花紋?”
見他避開眼睛,陳玉鸞眼眉一皺隨即舒展,帶著幾分神秘的微笑道:“那霞披其實只是我翠玉蕭上一些古老的法符,在那神奇的法訣催動下,所形成的一種意識形態。至於那法訣我為它取了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