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難怪慕兄說聖女吃醋……原來這就是尊夫人,失敬失敬……”說著抱拳超著雲傾頷了頷首。
待劉禾遠去,只剩下雲傾和南宮緬二人,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十分古怪起來。
“誰是你夫人……”雲傾故作強硬的態度在旁人看來卻怎麼看怎麼憋屈。
“唔,的確還不算是……您努努力,若是生個兒子,我便立你為後,到時你便是名正言順的夫人了……”南宮緬含笑說道,聽不出語氣到底是認真還是玩笑。
“我不稀罕……”
“傾兒……”拉長的尾音,慵懶的讓人恨不得在他的話語裡呢出水來,“你若不努力,要如何侵佔我的心,霸佔我的人,最後再奪我的江山和皇位呢?”
雲傾整個人一陣惡寒,哆哆嗦嗦的抬頭看向他,“你……你偷聽我說話?”
“沒有,我若聽到了,劉禾豈不是也聽到了?”
雲傾想了想也是,轉念,“不對,那你怎麼知道我倆說的什麼話?”
“我會讀唇語。”南宮緬笑得如繁花怒開,妖妖豔豔,竟比天邊最絢爛的五彩霞光還要奪目。
“你……”這和偷聽有何區別?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南宮緬學著她的樣子攤手道:“咱們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