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行逆施已久,我臥薪嚐膽近百年,今日原本就要替兔尊報仇。不曾想,你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包藏滅我兔族之惡毒用心,我身為兔族,豈肯容你!”房鍾銳手中大椎緊握,凜然的面對房果。
“哈哈,好一個大義凜然的八侍衛!你就不怕毒蠱焚心?”房果淡淡的冷笑,似乎絲毫不將那房鍾銳看在眼中。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房果伸出手,一揮喝了一聲:“爆!”可是卻好像絲毫沒有反應。房鍾銳已經揮舞著大椎砍殺上去。房果抬手一檔,血劍輕鬆的擋開了房鍾銳的攻殺,但是臉上卻有些微微的驚訝:“你身上沒有子蠱?”
房鍾銳冷然道:“惡賊,你一定失望了,你一定沒想到,其實根本沒有中迷心蠱吧!”
“原來如此,你真是夠狡猾的。”房鍾銳雖然有些驚訝,但是臉色並未有太大的變化,反倒冷笑一聲道:“就算如此,憑你們能耐我何?”
力量的懸殊,在剛才的一招之中已經感覺到了,房鍾銳心中沉重,但是卻沒有畏懼。
“鍾銳叔,對付這個奸賊何用先後,我們一起殺了他!”大肥已經揮舞著金杵衝上去。二人一左一右,大椎和大杵上下舞動,瞬間跟房果戰了數十招。
童飛卻一直盯著,沒有馬上出手。目光緊緊的盯著房果身後的大蟲。
雖然房鍾銳的大椎輕易的被房果格擋,但是大肥的金杵和血色長劍相碰的瞬間,對方的劍芒卻微微有些暗淡。數次的交錯,童飛終於發現了,金杵不但綻放金色的光芒,而且隱隱有一絲的火焰之力。當對方的劍芒遇到這火焰之力時,就會有被剋制的跡象。
“火能剋制?”童飛若有所悟。但是依然不動深色。
房果的長劍數次破開了房鍾銳的大椎攻勢,但最終卻被大肥的金杵逼迫回去。“小子,沒想到百年不見,你倒長進不少,不過如果只有這點伎倆,那還是不夠哦!”
房果說著目光卻掃了身後的童飛一眼。看起來,他已經明白,真正的對手是一直未動手的童飛。尤其是童飛背後隱隱流光的重劍,還有他眉心緩緩閃動的一絲光芒,都讓房果下意識的有種危險的忌憚。
“你們可以死了!”房果沉聲一喝,身後的大蟲似乎有所感應,扭動了一下,房果忽然血氣暴漲,手中的血劍更加鮮豔奪目起來。劍芒似乎長了幾分。一揮擋去金杵,轉身一劍直接刺破了大椎的攻勢,劍芒直接刺向了房鍾銳的前胸。血光一閃,房鍾銳反身急退,大椎下落,左手捂著右胸,鮮血汩汩直冒。血劍已經洞穿盔甲,他受傷了!
“鍾銳叔!”大肥驚呼一聲,手中大杵更加威猛,殺向房果。
此時童飛子身後說了一句:“大肥,用符!”
大肥忽然會意,閃身急退三步,避開了房果的劍芒,一摸懷裡,掌心多了一道金色的符葉,朝著房果一揮。
轟——的一聲!房果面前一道烈焰沖天而起。火焰瞬間包裹了房果,連同他手中的長劍一起發出滋滋的聲響,血氣果然變得暗淡了。
就在此時,大肥揮動金杵,直接的敲在了房果的右肩上,房果幾乎丟了血劍,後退數尺,吃痛的叫了一聲。
一看火焰發揮了威力,大肥信心倍增,又是一揮手,一道火焰再次在房果的腳下燃起,房果連忙退避。
“陰陽火符?看來真的長本事了,不過小子,別以為你有這符就能對付我。”房果長臂一揮,喝道:“血泉!”
整個血池在他一聲之後,忽然湧動暴起,化作了一道血幕,童飛分明感覺到血幕中帶著絲絲的寒氣。
血幕落下,頓時火焰就熄滅了!
“死去吧!”房果陰沉的說道,只聽轟的一聲,血幕爆開。
不好!速退!童飛一聲喝,一道黑影一閃擋在了大肥之前,而大肥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了一下,倒飛而去,直接落在了丈外。
血幕面前,黑影慢慢的顯身,化作了童飛的模樣。但是爆開的汙血不但無法沾染他,直接的落在地上,結成了血色的冰晶。彷彿整個童飛就是一個影子。
大肥和房鍾銳都傻了:“怎麼兩個童飛?”
不過看到地上的冰晶,大肥心中大寒:“若不是老大,他如今已經化作了冰塊了!”
那虛影一閃而逝,一直在觀望的童飛終於取下了背後的重劍握在手中。
劍在手,馬上爆發出絢麗的劍芒,根本沒有了先前的模樣,而化作了五色光劍。湛盧藏鋒,天生克邪。巫邪血氣觸動下,鋒芒畢露,綻放神劍之威。而童飛的氣勢也似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