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倒在賽巴斯的懷裡,內心再一次的磨牙,蓋亞那個老不死的對自己下的藥效果究竟要到什麼時候啊,每一次都這樣,只要接觸稍稍多一點自己就根本無力抵抗,這樣的姿態,讓他太被動了啊,最主要的是,看著那幾個盯著自己,雙眼冒出了自己熟悉的狼光的幾匹餓狼,宙斯很想哭,他真的不想一天到晚應付這些貪得無厭的禽獸們啊啊啊啊!!!
“樞哥哥——”一聲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停滯的氣氛,玖蘭優姬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視線在宙斯和玖蘭樞之間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遍,“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去吻一個男生?!”樞哥哥是她的未婚夫,是她的,為什麼樞哥哥要對一個男生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有其他的幾個男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做出這種有悖倫常的事情?“玖蘭優姬,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樞哥哥這個稱呼,不是你該叫的!”三番兩次被打斷糾纏,這讓玖蘭樞的聲音更加的冷意瀰漫了,“還是說,需要我親自動手,讓你記住這句話!”
那暗色的紅,點綴出的,是冷凝的冰霜,無邊無際的凜冽寒氣,讓玖蘭優姬從心底蔓延起無限的恐懼,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她似乎聽見了自己的血液從溫熱的汩汩流動到寒冷結冰的聲音,咔嚓咔嚓的,是自己的身體在冰裂,似乎只要自己再喊一次“樞哥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