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界的路程。
陳紅梅又說,好不好?
我不知道陳紅梅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沒有答話。陳紅梅一下子上了我的床鑽到我的被窩裡來。陳紅梅竟然渾身上下一絲不掛。
陳紅梅說,我難受,渾身漲,熱!
我沒說話,我抱著自己的胸,喘著氣。陳紅梅說,我在部隊的時候,就這樣。我睡覺喜歡這樣,光光的。
我一下子笑出聲來。陳紅梅幫我脫內衣,說,你試試看。
我的衣服脫下來了,我的身上也一絲不掛,我的身體挨著陳紅梅的身體,但我不敢也不願碰她。
陳紅梅說,我倆抱著吧。
我說,不好。
陳紅梅說,我在部隊跟宿舍的女戰友也這樣,試試看。
陳紅梅一下子把我抱住,我的身體和她的身體面對面地抱在一起,開始只是感覺到陳紅梅的身體熱,後來抱緊了覺得軟,再後來陳紅梅要摸我,我不想,但沒人拒絕。陳紅梅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起來,我閉上眼開始有點緊張,後來放鬆下來覺得有一種將要到達境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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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紅梅說,摸我,摸我。
我很聽她的話,手在陳紅梅的身上一摸,一下子就停不下來了。陳紅梅的面板很細很滑,像貼了一層熱粉皮……
從那以後,一到晚上,我就催陳紅梅趕緊給我姥爺姥娘按摩,我姥娘一定以為我這個外孫女知道孝敬老人了。陳紅梅也對我的表現心領神會,急急忙忙地服伺兩個老人,有時候陳紅梅做得可能了草了,被我姥娘發現了,就批評她。陳紅梅又得重新做。我只好躺在床上等。
我和陳紅梅在床上的事,一般都要等三癢睡著以後才能做。三癢也是已經懂事了,不能不防。有一次,三癢睡前多喝了水,睡著了一會兒又起來上廁所。這死妮子把燈一開,看見我和陳紅梅躺在一個被窩裡,問,你們在幹什麼?
陳紅梅反映比較快,說,我在給你大姐按摩。
三癢迷迷糊糊的,說,按摩也不穿衣服,不冷呀。說完又倒下睡著了。
我和陳紅梅躲在被子裡暗笑。“按摩”,多麼好的一個隱語,多麼恰當的代名詞。
如果我和陳紅梅有一個想那種事的時候,哪怕在上班的時候,我們都會說,我想讓你給我“按摩”!
男朋友
我姥娘要求我談男朋友,是因為陳紅梅談了個男朋友。
陳紅梅在衛校進修兩個月後就談了一個男朋友。陳紅梅跟我說起過,還讓我到了校去看看,幫她參謀參謀。我答應她去看。
從衛校畢業以後,我一次衛校也沒去過,章老師也沒見著,章小為也沒有訊息,據我們班的女生說,章小為好像去了深圳,幹什麼不知道。我有時候很想知道章小為在幹什麼,很想知道他臉上的那些青春痘長得怎麼樣了。但只是想知道這些就行了,並不想見他。經過這長時間,我還不想見章小為,這說明我確實不想見他。我和章小為的事,我估計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所以,我一個人無聊的時候想一想就行了。
上班以後,我覺得我的感情發育好像停滯不前,只想按照我自己的方式發展,有時候和陳紅梅在床上抱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想得很多,但是隻是想,並不會有多少行動。有時候,我想,我小時候那麼好動,現在長大了反倒不想動了,是不是那些精神頭兒都在小時候用完了。
陳紅梅那天去上課前專門跑到醫院大門口等我。我說我要去做個頭發,但是陳紅梅說來不及了。
陳紅梅那天的頭髮在中午就做好了,做成大波浪的,讓人看了心裡也起波浪。
我堅持要做頭髮,不然我就不去了。
陳紅梅平時都是依著我的時候多,可是那天也不知怎麼搞的,偏偏不依我。陳紅梅不真不假地說,我讓你去看我男朋友,又不是看你男朋友,你打扮恁好看幹啥?
我也沒真沒假地說,不看我男朋友,但,我要去衛校,去衛校,我就要打扮好一點。
陳紅梅兩眼翻一翻說,說,等你做完頭髮就來不及了。
我說,來不及你就先走吧,我又要是不知道衛校在哪兒?
陳紅梅小嘴嘟著說,好吧好吧。然後就騎上腳踏車先走了。
我一個人走進醫院隔壁的美麗髮廊,按照陳紅梅的頭髮樣式做了一個髮型。陳紅梅的髮型很怪,但很好看,後面吹得順順的,前吹得翹翹的,兩邊用蝴蝶鋏子一夾,臉上的好看全交待出來了。事實上,這種髮型更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