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娘說,好,好,從長相就知道是一家人,樣子有點像她爸。
我爸就是長臉瘦高個兒大眼睛走路一彈一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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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姥娘專門就此事去給二癢算了一個命,回來後,我媽問我姥娘,命上咋說的,我姥娘支支吾吾地說還可以,其他的一概不提,只是把一個紅線編的一個護身符交給我媽,讓我媽務必儘快地給二癢寄去。
我想我媽會把我姥娘求來的護身符儘快寄給她的寶貝二癢的,至於二癢會不會當一回事,哪就不得而知了。
我和章晨同居之後,回家少了,關於二癢的資訊也知道不多,既使有一些零星的資訊也大都是三癢傳給我的。就在我結婚前,二癢第二次的托福考試又沒有透過,並且比上一次考得差很多,還有就是我媽幾次晚上十點鐘往二癢她們女生宿舍打電話二癢都不在,有的說去給人家做家教去了,有的說是陪旅行團作翻譯去了,有的說這幾天都沒見到她人了。我媽對此非常擔心,專門和我爸去了一次省城到學校去找二癢,把二癢找到了。當時二癢正在圖書館裡查資料,查什麼資料我媽我爸也不知道,二癢說是寫畢業論文的資料。二癢同樣陪我爸我媽在省城玩好一天,但是沒有一個男孩子隨從。關於姓孫的出國以後的情況,二癢不願透露,一提到姓孫的,二癢就是笑一笑,我媽說自己心裡有把握就行了。我爸對我媽說,這樣也好,上學才是最重要的。
我媽我爸,我姥娘我姥爺,對二癢提出了同樣的要求,不要因為一次考試不好就灰心,沒有失敗哪有成功,下次可以再考嘛。再有,為了保證充足的複習時間,不要再勤工儉學了,家裡有錢供應。二癢很領他們的情,也表示聽她們的話,並讓他們儘管放心。
二癢的故事之二
省城的秋天好像比我們地區的秋天要洋氣許多,馬路兩邊的樹葉都黃得有規有矩的。這是我第一次到省城來,陌生而新鮮。如果不是為二癢的事,只是單純的新婚旅行,我的心情會更好。但是,我們現在沒有心情東看西看。
章晨在省城上的大學,對省城比較熟,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二癢的學校。
二癢所在的大學在省內一流,屬全國重點院校之一,校園很大,建築很氣派。按章晨的思路,我們先到學生處。學生處的一位中年婦女馬老師接待我們,我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和來因後,馬老師看看我,問我和章晨的關係,我說他是我愛人。馬老師笑一笑說,不是外人,我就把大致的情況說一下吧。
關於二癢的事情,馬老師一直負責處理,比較瞭解情況,所以談起來顯得很有思路。事實上在我聽過之後,覺得有沒有思路,二癢的事也能明白:幹了不要臉的事,被抓住了,影響很惡劣,開除學藉。
但是,這位理著運動髮型的中年婦女馬老師的敘述,語速時緩時驟,從二癢進校後平時的表現、學習成績到生活情況,均有涉及,詳略得當,情節生動,甚至引人入勝。如果不是關於我的同胞妹妹的事,我會為馬老師的敘述喝彩的。
我已經不可能如實再現馬老師的敘述,但根據馬老師提供的事實素材,參考馬老師的敘述風格,加上我的合理想象,以及後來二癢向我的傾訴,綜合起來,關於二癢在校的情況,我作大致敘述。
二癢考進省立大學國貿系之後,第一學期在全校就很有名,二癢就是二癢,到哪裡都能形成勢頭。二癢的第一次出名是在入學的軍訓的時候。
二癢在參加軍訓之初,充滿好奇,訓練也很投入,到軍訓即將結束時,二癢突然說肚子痛不願意參加軍訓驗收演習。眾所周知,那時候的軍訓是非常嚴格的,因為二癢個子高在女生佇列裡站在第一位,如果她缺席,將會給全校軍訓驗收的佇列演習帶來麻煩,當時,他們班的輔導員是個剛留校的男老師,找二癢談話,讓二癢去校醫那裡查一下,如果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堅持一下,為了集體的榮譽作一些小犧牲對一個大學生來說是理所應當的。但是,二癢拒絕到校醫那裡去看,一頭紮在宿舍裡睡覺。輔導員急了,不知道二癢到底是真病還是裝病,病輕還是病重,就把校醫帶到宿舍裡來給二癢檢查。
說來也巧,那天來的校醫也是男的,問二癢是哪裡不舒服,二癢說是肚子,校醫問二癢是上腹部還是小腹,二癢說小腹,校醫就讓二癢把被子掀開把衣服撩起來,讓他按一按她的小腹。二癢面板很白,小腹部的面板終日不見陽光,一定更白,不管是不是查病,能摸一摸還是比較舒服的。但是,二癢沒有讓男校醫得逞,用被子蒙著頭就是不讓看。校醫明白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