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顯得非常高貴、純潔,怎麼看也不像公安人員所說的賣淫女。
我和章晨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二癢平靜地說,這裡的水有點熱。
這就是二癢。
我們一起去吃晚飯。二癢吃得很少,但是陪著章晨喝了不少啤酒。回旅館時,二癢走路有點搖搖晃晃的。章晨自己又開了一個房間,我把二癢扶到床上躺下,在酒精的催眠下,二癢很快就睡著了。忙了一天,精神緊張了一天,我倒在床上很快睡著了。
我睡著了後,做了一個夢。夢裡一個重要的人物跟我有關係。那個人是單偉。單偉就是我上初中時和我一起到河南的那個男同學,那個會吹口琴的高個子的男同學,那個被別人說成和我“私奔”的男同學。自從和單偉分別以後,只知道他初中畢業以後當兵了,其他再沒有任何訊息。我想到他的時候很少,在夢裡幾乎沒有出現過。只是偶爾看到姓單的人的時候,記憶裡會冒出單偉這個名字,只是名字而已。在我這個夢中,單偉是個香港的大老闆很有錢,帶著一個女孩子到黃山去玩,兩個人手拉手,玩得很開心,突然,一個警察來了,把那個女孩子抓走了,單偉大喊那個女孩子的名字:大癢,大癢。
我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夢驚醒了。
我醒來以後聽到的是二癢在抽泣。
我把燈開啟,看到二癢在抽搐,被子裡的每一動都像地動山搖似地讓我心驚膽戰。我過去拍拍二癢,二癢一下坐起來,緊緊地抱住我,哭著說,姐,我好怕!姐——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二癢叫我姐。我覺得陌生也覺得親切。我被二癢這一聲姐叫得腸子卻發顫。我突然覺得我非常像姐姐,我拍著二癢的後背說,二癢,別哭了,明天,咱回家。別想不開,大學咱不上了,不上大學也能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