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後白了韓漠一眼,恨恨道:“你非要如此逼本宮嗎?”
韓漠一怔,苦笑道:“皇后,你說外臣殺了人,反倒說是外臣逼你……這……外臣實在是聽不明白……!”
“若是別人,本宮自然是要追究到底。”慶後緩緩走到韓漠面前,身上的幽香直往韓漠鼻中鑽過去,她那挺碩的胸部,更是近在韓漠眼前,山巒起伏,惹人眼球,那聲音更是嬌媚無比:“可是這事情是你做下的,本宮……本宮還怎麼追究?”
韓漠嘆了口氣,道:“皇后既然如此肯定是韓漠所為,韓漠也不再辯駁……但是韓漠殺他,總要有個理由吧,韓漠與他無仇無怨,為何要殺他?”
慶後咬著嘴唇,恨聲道:“到了現在,你還裝傻……罷了,本宮也不想多說,反正人是你殺的,你難道不承認……!”
韓漠見她惱恨中帶著嬌嗔,無奈道:“既然如此,那皇后就當是外臣所殺吧。”
慶後湊近韓漠,吹氣如蘭,那挺碩的胸幾乎要頂在韓漠的胸口,媚聲道:“你這下子可算承認了。你殺了我慶國的護法天師,你說該怎麼辦?”
“哎……!”韓漠長嘆一聲,以此掩飾自己的春心蕩漾,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想勾引他,只要沒有太大的危險,韓漠還是願意上鉤的,畢竟他是血肉之軀,更是正常男人,面對一國國母勾引自己這樣的刺激事情,若是沒有動心,那顯然是不正常。
鼻中聞著皇后身體散發出的誘惑體香,那體香與檀香結合在一起,一是女性的誘惑,一是寧靜怡人的檀香,兩者結合,竟是有一種極為矛盾的禁忌誘惑,在堂堂的老子畫像面前如此曖昧,也不知這位老人家介不介意
“本宮要罰你!”慶後眼眸內春波流動:“你殺了護法天師,本宮……不得不罰!”
韓漠凝視著慶後那一雙泛著春光的眼眸子,輕聲問道:“不知皇后……要如何罰外臣?”
慶後的眼睛瞥向了屋角正燒得很旺的爐子,又看了看爐子邊的木桶,咬著香唇,眼眸子裡都要滴出水來,“本宮要你……伺候本宮浴足……!”
韓漠一時沒聽明白,疑惑道:“什麼?”
慶後伸出一根玉指,在韓漠的額頭輕輕一點,恨聲道:“你當真聽不懂?本宮……要你給我洗腳……!”
韓漠一怔,實在想不到,慶後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了。
洗腳?
懲罰?
這個女人也正是夠有想法的。
但是堂堂七尺男兒,給一個女人洗腳,哪怕這個女人是皇后,韓漠亦是接受不了的,正色道:“皇后,本將乃是堂堂燕國副使……你這個要求,實在是……!”他話聲還沒說完,慶後的一隻玉指便探過來,按在韓漠的嘴唇上,媚聲道:“人家不許你拒絕,人家就是要你給我浴足……!”她身體貼上來,那挺碩的兩處山峰頓時壓在韓漠的胸口,軟軟的,暖暖的,卻又是結實有彈性,附在韓漠的耳邊,聲音酥媚入骨:“你先為本宮浴足,本宮……等一下也為你浴足……!”
感受到慶後那豐滿的兩團在自己的胸前擠壓,韓漠雖然不會神魂皆飛,卻也是感覺異常的舒服,身體的每一個毛細孔,在這一刻都是極其的舒暢。
屋外,又是一聲驚雷轟隆而起。
水壺裡的水已經燒得很熱,韓漠走近看那木桶,才看出那木桶外面雖然都是黑色的古木,但是內層卻嵌著一層灰色的石頭,也不知是何石料,在那木桶之中,更是有一層花瓣鋪在裡面,滾燙的開水倒進那木桶之中,花瓣立刻被開水泡開,綻放起來,那股子花香也在瞬間瀰漫於屋內。
就在韓漠往木桶中倒開水的時候,慶後卻已經關上了門窗,在一張椅子上坐下,雖然身著道袍,但是坐姿卻極其的優雅,還是那股子皇后的範兒,勾魂的媚眼兒看著韓漠,就像一頭髮情的母狼,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韓漠將木桶中倒了小半桶水,回過頭,看到慶後那一雙春。情盪漾的眼眸子,心中暗歎:“古往今來,女人偷漢子,都是這般模樣嗎?”
只不過他卻知道,花費心思,在道觀中打扮成道姑模樣偷漢子的皇后,或許只有眼前這一位了。
其實到現在他還有些納悶,這位皇后費盡苦心,幾次三番勾引自己,更要創造這樣的機會與自己偷情,難道真的只是看上了自己?
有沒有其他的目的?
他自然不知道,慶後要與他偷情,一開始只不過是要取他精血,為長生不老仙丹做個底子,只是那夜過後,慶後對於這個能在瞬間作出兩首絕妙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