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清平咒》與《氣經》不同,這是用來療傷之用,若是精氣神出現創傷,這《清平咒》便可發揮出極大的威力,能夠在短時間內,透過這門功夫,將人體的精氣恢復過來。”
韓漠感激道:“多謝大將軍!”
“既如此,我現在將方法口述於你,你好生記住。”蕭懷玉囑咐道,隨即將《清平咒》的運氣方法教授於韓漠。
蕭懷玉傳授的認真,韓漠聽的認真,中間有不懂之處,便低聲詢問,蕭懷玉則是悉心解釋,二人便如師徒一般,顯得極是祥和。
燕太子等到雙腿血液順暢起來,這才站起身,輕輕活動了手腳,隨即,他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望向蕭懷玉和韓漠,看著二人在那邊言語,太子的眼中顯出極其古怪之色。
等到韓漠將運氣法門完全掌握,已是過去不少時間,而天上的飄雪依然是沒有停歇,商鍾離與司馬擎天的屍身,一站一坐,飄雪落在冰冷的屍身之上,亦是積起了薄薄的一層雪。
“即以掌握運氣法門,你現在便可嘗試運氣。”蕭懷玉平靜道:“殿下在孤峰時辰甚長,這裡很是寒冷,你我早些調息,恢復體力,好帶殿下離開此處!”
韓漠點頭,再不多言,盤膝坐好,雙手互扣,放於胸前,按照蕭懷玉傳授的方法,開始運氣調息。
蕭懷玉也是坐正身子,閉上眼睛。
他體內受了重創,自然也是要調養一番。
二人就這般相對而坐,在這孤峰之上,靜靜調息著。
……
太子揹負雙手,在這面積不大的孤峰之上,輕輕走動,走到古松之下,停住步子,回過頭,望著正在調息的蕭懷玉。
他的眼睛光芒犀利,眉頭也皺起來。
站立片刻,太子又開始走動起來,只不過這次的步伐卻顯得異常沉重,腳上似乎灌了鉛一樣,踩在積雪之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他那一雙犀利的眼睛,死死地盯在蕭懷玉那張堅毅而稜角分明的臉上。
一步,兩步,三步……!
就想走過千山萬水,當走到蕭懷玉的身後,太子終於停住了腳步,他那一雙眼眸子,此時僅僅地盯著蕭懷玉的背脊。
一滴汗珠從太子的額頭滾落下來。
極寒的天涯絕巔,太子竟然流出汗來,當真是詭異無比。
太子的雙手揹負在身後,豁然間,卻見的右臂微微一動,一把極鋒利極雪亮的匕首劃到了他的右手之中,這一刻,他的右手僅僅地握住了匕首的刀鞘,那一隻手,竟然微微顫抖。
寒風飄雪,這位年輕的燕國太子,死死盯著蕭懷玉的脊背,眼眸子閃爍,顯出猶疑之色,但是很快,猶疑之色盡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鑑定堅定之色。
在悄無聲息的孤峰絕巔,在這一瞬間,這位年輕的太子,做出了一個令人驚訝的動作。
他握緊手中的匕首,以自己所能發揮出的最大速度,以自己全身所能發揮出的最大氣力,無情地將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蕭懷玉的脊背。
就如同訓練了幾千幾萬次,這一刺,動作流暢無比,而且速度閃電般,極為準確地,刺入了蕭懷玉的左脊背。
在匕首接觸到脊背的一剎那,蕭懷玉顯然已經感覺到什麼,他的眼睛豁然睜開,但是根本來不及閃躲,就感覺背後一陣劇痛,那陣劇痛隨之深入,直接延伸到自己的心臟。
太子那把匕首,沒入蕭懷玉的背脊,只露出刀柄,而匕首的鋒刃,已經刺穿了蕭懷玉的心臟。
天上地下,最璀璨的一顆星辰,在這一刻,消失了那耀眼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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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二章 這一生!
寒風呼嘯,蕭懷玉一聲虎吼,他的身體瞬間爆發出強勢的勁氣,回掌便砍,但是眼見便要砍在太子的身上,他卻忽然停住了手,那張堅毅的臉上,顯出悲涼之色,緩緩收回手。
這一刻,他的整個身體就像驟然被抽取了靈魂,身體往前栽倒,躺到了雪地上。
太子眼見蕭懷玉一掌劈到,想不到蕭懷玉在如此情況下,還能劈出這一掌,臉色驟變,蒼白無比,但是蕭懷玉的掌刀眼見便要切在他的身上之時,卻停下來,太子的手一顫,鬆開匕首,整個身體更是一軟,往後癱坐在地。
……
若非蕭懷玉連續與司馬擎天和杜無風對決,幾乎將所有的勁氣耗盡,否則就算太子的匕首貼近蕭懷玉的背脊,蕭懷玉也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