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行動效率極其迅速,解決各門,九門官兵已經在陸宗軒的帶領下,在外駐的御林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已經將他們圍住。
這外駐的乃是輪值御林兵,就在九門大營側面,不過百人而已,這寒冬深夜,冷風呼嘯,大多數的御林兵已經沉沉睡去。
等到刀兵之聲響起,驚醒眾御林軍,他們才知道大事不妙。
黑暗之中,不知多少人湧入了各營帳內,不少御林兵士尚在睡夢之中時,就被砍了腦袋,有些人雖然驚醒過來,但是還沒有作出反應,就被一擁而入的九門兵撲倒。
集結起來的九門兵,那是超過千人,雖然裝備和個人作戰力比不上御林軍,但卻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正規軍,配合默契,下手果斷。
在這一刻,殺人和被殺的,都是燕國同袍。
如果換一個時空,換一個場地,他們或許會並肩作戰,喝著烈酒,抹著雪亮的刀刃,勇敢地與敵人肉搏,為彼此擋箭,為同袍擋刀,將自己的背後充分信任地交給對方。
然而今夜不是。
只是一方對另一方的攻擊,一方對另一方的反擊,異常無情的廝殺,刀刀見血,招招致命。
此時此刻,雙方不會思考誰是正義誰是邪惡,心中所想只有一點,你是敵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廝殺著,呼嘯的寒風如同鬼嚎,甚至將刀兵之聲和廝殺聲淹沒,在這冰冷的寒夜,雪與血交織在一起,詭異而殘酷。
人數處於劣勢的御林軍,充分展示著燕國皇家禁衛的韌性,毫不畏懼地抵擋九門兵的攻擊,一個又一個身影倒在血泊之中。
有不少御林兵顯然是想突圍報訊,但是九門兵的人數太多,而且配合的極其默契,裡三層外三層圍住,有少數勇悍的御林軍死突出包圍圈,但是很快就被追上殺死。
雖然廝殺無情,但是雙方的兵士臉色卻都不好,畢竟殺死的,都是自己的同袍。
但是那幾聲“誅殺叛軍,保護聖上”,很快讓九門兵重新燃氣了興奮,他們知道在這樣的夜晚,絕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軟弱。
軟弱只會害死自己和身邊的同伴。
既然已經跟著陸宗軒踏出了這一步,便無法回頭,而他們認定,自己踏出的這一步,是平叛,是正義的,是一個帝國兵士應盡的職責。
並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一千多名九門兵付出不小的傷亡,已經清洗了九門大營的看守者,無數的屍首和鮮血混雜在一起,腥氣沖天。
當時從九門將士手中繳下來的兵器,在這樣的時刻,自然不可能弄回兵部器械庫,而是就近放在了大營不遠的一處小型器械庫中。
清洗掉看守者,陸宗軒立刻傳令下去,手下將士直奔器械庫,去取兵器。
……
九門兵的異動,是在子時時分開始,就在幾乎相同的時間內,一直聚集在霧水湖的西花廳暗黑吏員們,在李固的一聲令下後,清一色披上了黑色的披風,蒙著面紗,竟是從院子的後牆出發。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全副武裝,佩戴著最致命的殺人武器。
黑夜,就是這群幽靈們最強大的時候。
在這樣的寒冬之夜,他們就是真正的主人,是頂尖的殺手。
兩百多名執行任務的暗黑吏員,從已經搗開的西花廳後牆牆洞之中魚貫而出,動作矯健而輕盈,迅速而敏捷。
西花廳裴英侯的動亂,因為李固的強勢鎮壓而解決,沒有參與到此次叛亂之中,而蘇觀崖自然已經清楚,西花廳沒有參與行動,內部一定是出了問題。
西花廳的人數不多,但卻都是一等一的暗黑之士,蘇觀崖知道在短時間內不可能誅殺花廳的吏員,就算真的調出大批兵力來圍剿西花廳的吏員,只怕連這些人的影子都未必能夠見到便被他們逃脫,無聲無息地隱匿到京城的各個角落。
龐大的燕京城,容納兩百多名善於潛伏的暗黑吏員,那自然是輕而易舉之事,一旦這些暗黑吏員真的隱藏起來,就如同滄海一粟,絕難找到。
蘇觀崖心中十分清楚,這些暗黑吏員若是隱藏起來,反倒讓人摸不到底細,危險得很,所以當他得知大批的西花廳吏員集結在霧水湖,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暗中派人對西花廳進行監視。
而他手下的人,便在西花廳之外,監視著湖上的那座橋。
幾日來,西花廳的大門緊閉,那橋上無一人往來,這讓暗中監視的人深信,花廳的暗黑吏員此時都是按兵不動。
李固自然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