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藉口,真正的用意,用屁股也能想出來。
兵符!
這才是重點。
如今兵符就在自己的身上,西北軍臨陽關數萬官兵也盡在自己的麾下,如此勢力,已經讓朝中許多人在震驚之餘更感到恐怖。
就是因為西北兵符在自己的手中,那些肅殺的將士如今聽從自己的號令,已經改變了燕國的政治格局,歡喜的,不歡喜的,卻都已經做好了相應的準備。
而皇族顯然是最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皇帝絕不願意看到西北兵符落在韓族世家子弟的手中。
但是韓漠心中卻一樣明白,他這枚兵符關係重大,許多人固然不想看到兵符在自己手中,可是自己卻也不能讓兵符落到別人的手中特別是皇帝。
所以今日朝堂之上,龍座上的那個人,一定會對兵符虎視眈眈,而且很有可能名正言順地向自己索要回兵符。
皇帝收大將兵符,在名義上,為將者自然是不能抗旨。
……
詭異凝重的氣氛保持了一段時間,龍座上一直冷漠無比的皇帝終於動了動身體,輕輕一聲咳嗽,這才微微轉頭,向身邊的執禮太監使了一個眼色。
執禮太監這才一抖拂塵,上前兩步,尖著嗓子喊道:“有本上奏,無事退朝!”
沉寂即以開啟,該來的自然不會不來,而這一次首先出列的,如同幾日前在乾心殿書房之內一樣,正是刑部尚書蕭萬長。
“啟奏聖上,臣有本要奏!”蕭萬長跪在光滑的漢白玉地面上,恭敬道:“臣按聖上旨意,已經下令將在押亂黨處決,叛亂御林軍中的叛將也都繩之以法。”
皇帝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隨即沉聲道:“朕是要讓天下人看看,心懷不軌犯上作亂者,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