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思維的事情,他卻偏偏很有興趣去做,若說此人沒有神經質,那是連鬼也不信的。
正如後世一句名言,這一類不遵循正常思維邏輯行事的人,要麼是瘋子,要麼就是天才!
在韓漠心中,他卻覺得白夜郎是兩者兼而有之…即是天才,也是瘋子!
……
韓漠沉吟片刻,才輕聲道:“是,我派了兩個人前往……但是,到今天,他們也沒有半點訊息傳回來!”
白夜郎道:“是在燕京遇到我之前就派出去的?那豈不有三個多月?”
韓漠有些詫異:“師兄,你怎麼知道?”
“莫把我當傻子。”白夜郎冷哼一聲:“若是那時便認識我,你只怕早就想著花招讓我去替你跑這趟腿了……哼哼,你還真是將我當做跑腿的來使喚了!”
韓漠一時間摸不透這神經質師兄的心思,只是微微笑了笑,“不敢,師兄莫誤會!”
白夜郎道:“對我來說,你的請求,我是不放在心上的……你也沒那個資格來使喚我……只不過,你將那風國南郡說的那般厲害,哼哼,我是不相信的!”
韓漠隱隱猜到了白夜郎的心思,小心翼翼道:“師兄說的是,只怕也是我道聽途說,被人故意誇大而已!”
“你也不必多說了。”白夜郎淡淡道:“我今夜便起程,倒是讓你看看我的本事……不就是兩味藥材嗎?你什麼時候要?”
韓漠想了想,才道:“就算是有千里快馬,這一路上來回,日夜兼程,只怕也要個四五日……!”
“十日!”白夜郎起身道:“給我十日,我將那兩味藥材拿回來給你瞧瞧……!”
韓漠心中大喜,他倒想不到白夜郎今夜竟然如此痛快地便答應前往南風國,這傢伙的思維,總是讓人意想不到。
他也知道,自己方才那番話,定時激起了白夜郎的挑戰**,對與白夜郎這類絕頂高手來說,他的心中,無非是想著兩樣事情。
第一樣便是追尋更高的武道巔峰,突破自身,達到人之武道極限,而另一樣,便是尋找那一種世人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前去挑戰。
“師兄一切都要小心,畢竟……!”韓漠雖然佩服白夜郎的武技,但卻不能說明白夜郎真的能夠手到擒來。
那邊畢竟是風國人的地盤,那兩樣藥材,也畢竟是風國人的鎮國之寶,風國人有著天時地利人和,而且在那個詭異的民族之中,絕對不發高手。
至少韓漠知道有十方名將之一的“南蛇”布蘇甘,那便是風國神話一般存在的人物,而且韓漠更加清楚,風國還有那一種先進的恐怖箭孥。
或許一隻兩隻箭孥絕對上不了武技超強的白夜郎,但是十隻……二十隻……那種恐怖的武器一旦達到量化,便是絕世高手,只怕也是難以抵擋住。
白夜郎淡淡道:“你在小瞧我?”
韓漠啞然,只能苦笑道:“師兄,我派去的那兩個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白夜郎已經硬邦邦地道:“與我無關……我此去不是為了你,更不是為你去救人……!”
韓漠知道多說無益,輕嘆一聲。
就在此時,卻聽到門外走廊響起腳步聲來,又聽到韓玄昌的聲音道:“你先回去歇息吧!”似乎是在對下人吩咐什麼。
白夜郎再不猶豫,也不從大門出去,飄到後窗,手輕輕一扣,窗戶開啟,他的人就如同鬼魅般飄了出去,整個過程只是眨眼間的事情,異乎尋常的流暢,韓漠心中不由大是驚歎,幸虧這神經質師兄不是採花賊,否則就算是跑到皇宮去採花,只怕也難以被人抓到。
而這個時候,房門已經響起敲門聲,聽到韓玄昌聲音問道:“漠兒,可睡下了?”
韓漠忙應道:“沒!”上前去,開啟了房門,只見韓玄昌一身官服,也沒換衣裳,正站在房門前,見韓漠開啟門,微皺眉頭道:“怎麼也不點燈?”
韓漠笑道:“進屋子太倦,糊里糊塗睡著,忘了點燈!”轉身進屋,將油燈點上,屋內頓時間便明亮起來。
韓玄昌揹負雙手進了屋內,四下裡看了看,才坐下道:“本想明日再找你說話,只是今年的京試八月份便要來臨,為父這是第一次要主持這樣的大京試,自是不能誤了差事,多處都要親自過問,做好京試準備……所以也說不準何時有時間,今夜恰好有些空閒,所以過來找你說會子話!”
韓漠為父親沏了一杯茶,輕聲道:“父親該當保重身體才是……!”
韓玄昌微微點頭,仔細打量韓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