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的時候就帶下來的。
這個事兒,不知何時起,便在東海城內流傳著,或許是府裡的下人將這稀罕事透漏了出來,百姓們都在暗地裡說,這是天上的星官下凡,說不定是個財神爺哩。
韓漠卻是知道這三根金手指還真是有些玄幻色彩。
就像他離奇穿越一樣的荒謬,他在那次事故發生後,穿越到孃胎之時,就像有腦電波在和他說話一般,告訴了他一個詭異的秘密。
他這三根金手指,可以讓他在新的人生中實現三個願望。
於是韓漠曾經試過,許願讓他回到自己曾經的時代,可是這三根金手指實在不知道能實現什麼樣的願望,非但沒有幫他回到曾經的世界,甚至他曾經許願給他來個長得像瑪麗蓮夢露一樣的女人,也沒能達成所願。
許多的願望都成空,所以韓漠覺得這三根金手指只是一個擺設。
或許,金手指發揮作用的時候還沒到吧!
聽著眾人說著那些風月之事,韓源也是沉浸其中,只有韓漠百無聊懶,感覺是那樣的無趣。
就在此時,樓梯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怪里怪氣的聲音笑道:“媽的,隔半條街就聽到一大群狗叫,吵的耳朵裡直髮噪,明兒可得讓那些衙差拎著殺威棒上街上走一走,打死幾條亂吠亂叫的野狗才好。“
聽到這個聲音,韓源第一個變了顏色,眼中佈滿怒氣,臉上甚至因為憤怒而扭曲,而在座的其他人,除了韓漠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都是微微變色。
誰都知道,這是小閻王來了。
冤家路窄啊!
“小閻王”大名蕭景,是東海郡郡守“黑閻王”蕭幕瓚的獨子,不可否認,他的外表與他自持以為很尊貴的身份是很符合的,他長得也算英俊,身材高大,穿著白色的錦衣,也當得起“玉樹臨風”這個詞,與通常意義上壞人都是獐頭鼠目腦滿肥腸的大眾形象相去甚遠,只看他表面,*的人會以為他是一個俊雅的斯文公子,可是東海城的人都知道,這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被他禍害的百姓不在少數,被他糟蹋的良家女子也絕不在少數。
帶著七八名狐假虎威的狐朋狗友,小閻王第一個走出了樓梯,輕蔑地看了韓漠這一桌人,搖起手裡的摺扇,悠然地走到大廳的另一桌,嘿嘿笑道:“咦,這不是韓家哥兒倆嗎?真是有緣啊,我還道這樓上是一群野狗在叫喚呢。”
韓漠這一桌人都露出怨憤之色,但是小閻王的父親可是東海郡守,當朝蕭太師更是蕭景的幹爺爺,這種身份是誰也不敢輕易得罪的。
韓源卻是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起身冷笑道:“他奶奶的,這東海郡就沒有清淨的地兒,走到哪裡,哪裡便能聞到屎臭,小五,哥兒幾個,咱們換個地方,免得被那股屎臭汙了鼻子。”
眾人便要起身,韓漠卻笑眯眯地道:“走什麼走,都坐下。”轉視蕭景,笑嘻嘻地道:“小閻王啊,聽說你最近放印子錢,又逼得好幾戶人家家破人亡,你晚上睡覺也不做噩夢嗎?”
“噩夢?”蕭景哈哈笑著,極為放肆:“少爺我每天晚上抱著香噴噴的女人,哪裡會做噩夢,連夜地做春夢哩。倒是你韓小五,聽說到了今日都沒嘗過肉味,可惜可惜,這可不是男人了。回頭哥哥領著你去幾個好地方,教你學學怎麼做人……哦,對不起,是教你怎麼做男人。”
韓源緊握著拳頭,便想一拳打爛蕭景的臉,可是族中早就交代過,韓家子弟不得與小閻王正面衝突,韓源牙齒咬的格格作響,卻是不敢輕舉妄動。
韓漠依舊是笑眯眯的,悠然道:“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都是一個德行。”
“韓小五!”蕭景冷下臉來:“你說什麼?”瞧見氣得渾身發抖的韓源,嘿嘿笑道:“我還真告訴你,少爺我就是玩女人,還玩出花樣來了。知道飄香院上次選花魁吧?那花魁細皮嫩肉,弄起來那叫得風騷誘人,你要是有興趣,哥哥回頭帶你去看看,親自和那花魁給你表演一下,對了,那粉嫩嫩的花魁叫什麼來著?少爺玩的女人太多,有些記不住了。”
“少爺,叫香玉兒!”
“不錯不錯,叫香玉兒,又香又粉,那粉嘟嘟的大屁股白的像玉一樣。發起浪來,就像一條母狗!”蕭景放肆地大笑起來。
韓源雖然知道他是滿嘴胡言,但是這種對於香玉兒直白的侮辱,讓這個平日凡事容忍再三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一捶桌子,桌上的碗碟頓時散作一團:“你在放屁!”
他便要衝過去,卻被韓漠一把拉住。
見韓源發怒,蕭景還是有些驚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