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一愣,他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店夥計竟然敢這樣和他說話,而且公然辱罵他。
他忽然感到不對勁,心中沒來由的一冷,然後他就眼睜睜地看見三個身著蓑衣頭戴斗笠的所謂“客人”魚貫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人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第二個人也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第三個人則是關上門,就站在門邊,擋住了出路。
兩個女人已經驚叫起來,她們還光著身子,只得捂著下面奔到牆角,四隻雪白的奶。子卻顯露在外,揹著身子蹲了下去,瑟瑟發抖。
第一個人摘下了斗笠,露出一張帶著春風般微笑的清秀臉龐,對著蕭景揮了揮手,笑眯眯地道:“你好!”
蕭景一見到這張面孔,驚得魂飛魄散,情不自禁後退兩步,本來在酒色浸淫下的紅潤臉龐頓時變得蒼白無比:“韓……韓小五!”
“嘻嘻,原來蕭少爺還認得我,感激感激。”韓漠託著下巴,上下打量著蕭景,笑眯眯地道:“幾日不見,蕭少爺活的愈發的滋潤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蕭景攥起拳頭,眼中顯出驚恐之色。
韓漠嘆了口氣,悠然道:“蕭少爺,你殺死香玉兒的時候,就該知道有這麼一天,難道你覺得那口氣我韓家子弟會像縮頭烏龜一樣忍了?”
“你想怎麼樣?”蕭景左右看了看,故作鎮定地道:“韓小五,別怪我沒提醒你,外面可有我兩百來號人馬,你要是亂來,可別怪我不客氣。”
“兩百號人馬?”韓漠就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笑嘻嘻地道:“蕭少爺,別打那個主意,你的人都不靈的。現在都已經喝醉躺下了。對了,忘記告訴你,為了讓酒水多些味道,我已經在酒中給他們加了些料,沒有兩個時辰只怕是醒不來。也別想著會有其他行人路過這裡,我既然能讓人裝成官差通知小蛇谷被堵,自然也能讓他們堵在這條路的入口處。”
“你……!”蕭景神色大變,怒道:“韓小五,你他媽的想幹什麼?你……你這是大逆不道,這些官兵可都是朝廷的人,你們韓家要造反嗎?”
“韓家造不造反我不知道。”坐在韓漠身邊的人終於也揭下了斗笠,露出一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龐,那一雙眼眸子赤紅:“不過我卻知道,小閻王,你今天會像一條狗一樣被我宰了!”
韓源那犀利而充滿憤怒近乎於野獸般的目光,讓蕭景不寒而慄。
“原來……原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蕭景咬牙道:“不錯,香玉兒是老子殺的,老子還騎了她兩次,那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個婊子。韓源,我告訴你,我幹爺爺可是蕭太師,你們要是敢殺我,蕭太師一定會誅滅你們韓家,你們韓家將雞犬不留!”
“蕭少爺,說狠話的時候,手不要抖,聲音不要顫,那會讓人看出你心理的恐慌與害怕。”韓漠託著下巴笑眯眯地道:“其實我們很容易就殺死你,但是沒有動手反而和你說這半天話,不過是想讓你更害怕,更恐懼,你這樣的人,一刀殺死就太便宜了。你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很害怕?”
“我……!”蕭景瞳孔收縮,他猛地抓起椅子,對著韓源狠狠地砸了過去,然後毫不猶豫地衝向房門,對著門前的斗笠人一拳擊了過去。
斗笠人不躲不閃,輕描淡寫地一揮手,寒光閃過,蕭景的手脈處頓時便被鋒利的匕首割開一條深深的血口,鮮血頓時溢了出來。
“啊!”蕭景痛苦的叫出聲來,而韓源已經探手接過那把椅子,從後面臨頭對著蕭景狠狠地砸了下去,結實的椅子被砸的裂開,而蕭景頓時間便頭破血流,抱著頭蹲了下去。
“站起來!”韓源拎起蕭景,冷聲道:“韓家子弟不以多欺寡,你和老子堂堂正正打一場,老子慢慢剝了你的皮。”
蕭景知道今日已無倖免可能,起身同時,鼓起氣力,一腳踹向韓源的下身,惡狠狠地道:“老子廢了你。”
他這一腳雖然迅速,氣力雖然也不小,但如何能夠與出身武將之家的韓源相比,韓源只是微微側閃,便即避開這一腳,順勢抓住蕭景的腳踝,低吼一聲,就聽“咔嚓”一聲響,竟是用手生生捏碎了蕭景的腳骨。
“啊!”蕭景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若是從前,韓源聽到這種慘叫,一定會心軟,可是現在的他,心中已被仇怨所填滿,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弄死蕭景,為香玉兒報仇。”
連續出手,韓源很快就將蕭景的兩隻手骨和另外一隻腳骨全都捏得粉碎,蕭景疼得暈死過去,卻被韓源將酒水潑在他的臉上驚醒。
韓漠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