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鳥把你抓走吃掉!”
天啟也難得插話道:“聽說這裡還有很多毒蛇哦!”
韓少辰聽後本能的雙手抱肩,一時窘態百出,引得莫誠二人哈哈大笑起來。
或許意識到自己的窘態,韓少辰雙手背後,硬著脖子道:“本少才不怕什麼雷電鳥呢!讓它再來試試看,本少要與它大戰三百回合!”
“嘰!”一聲鳥叫突然在韓少辰耳邊響起。
只見韓少辰嚇得立馬坐在地上。
再看眾人,翠花哼哧哼哧一臉不屑的看著韓少辰,天啟在一旁偷笑,莫誠則已經笑的前俯後仰了。
原來是莫誠在模仿雷電鳥故意嚇唬韓少辰。
韓少辰立馬嘶吼道:“莫誠!本少與你勢不兩立!”
沼澤又開始上演了一幕追逐戰。
“幻影步法!”
“你個禽獸!”
莫誠一臉壞笑,看著累到要吐的韓少辰。在這苦悶的旅程中,打打鬧鬧已經成為了家常便飯。
“不鬧了,越是美麗的背後越有危險潛伏,我們還是小心為上。”莫誠收起嘻哈之態,沉穩的說道。
該說笑的時候說笑,該正經的時候正經,於小事以溫存,於大事以擔當,於好人以微笑,於壞人以屠刀,我若成佛,世間無佛,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這就是莫誠,一個真真實實,敢作敢為,有血有肉的熱血青年!
他不是韓少辰,嘻嘻哈哈凡事無憂,他也不是天啟,滿腹心事穩健異常。
他有著他自己的行為準則,對敵人絕不手軟,對挑釁自己的人絕不手軟!
但對自己的朋友家人他可以最大限度的忍耐,這或許會成為他以後的桎梏,這把枷鎖能不能開啟,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和經歷了。
他瀟灑,但他也感傷,他痴情,但他也絕情,他心軟,但他也狠毒。
別人看他是一個謎,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一個單純的有自己行為準則的年輕人,敢愛敢恨,敢作敢當!
短暫的沉默後,三人又繼續往前走去了。
走過一段路之後,天啟突然開口說道:“你們不覺得這裡很異常嗎?都說暗黑沼澤是惡棍,奸邪之人的聚集地,可我們一路走來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韓少辰立馬汗毛倒立:“不會是進入幻境了吧。”
莫誠狠狠朝韓少辰頭上敲了兩下,若無其事的說道:“你睡覺還沒睡醒吧,看看前方的血跡就知道這裡發生一起大事。”
韓少辰立馬白了莫誠一眼,卻又不敢吭聲,只有對著莫誠背影張牙舞爪一番。
果然,在三人前方不遠處是一大片未乾的血跡,天啟看罷上前用手指沾了一點聞了聞,皺眉道:“血還是熱的,看來這裡剛剛發生了一場爭鬥。”
韓少辰不由掩鼻道:“這裡果然不是一處安靜之地,我們還是趕緊走出去吧。”
莫誠點了點頭,他現在一切都是以節約時間為目的,能少一事則少一事。
“走吧。”莫誠催了催天啟。
看到天啟仍是一臉思索的表情,莫誠不由起了疑惑,天啟一向心思縝密,莫非他有了什麼發現?
莫誠向天啟遞了一個眼神,天啟回了他一句:“小心為上。”
在這麼久的相處之下,莫誠與天啟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兩人皆進入警惕。
莫誠在不斷地行走過程中,不時發現一些血跡;這些血跡在如此美麗的環境下顯得異常刺眼。
正當莫誠三人循著血跡小心行走時,卻突然聽到翠花狂吠不止。
不明所以的三人看向翠花,翠花似乎無動於衷,接著他竟然無視眾人呼叫向旁邊一處懸崖跑了過去。
翠花平時很少有這樣異常的舉動。
“跟上他。”莫誠覺得有事情發生。
翠花於懸崖一處雜草旁止步,這裡雜草茂盛,與瀑布遙遙相對,下有深淵,懸崖像刀劍削過一樣垂直向下,地勢相當險峻。
莫誠不由起了疑惑,翠花把他們帶到這裡有何用意。
三人一時怔在這裡,翠花見三人無動於衷,急的團團亂轉,嗚嗚不止。
莫誠會意,取下長槍撥動雜草,不可思議的現象出現了。
一股力道反震長槍,莫誠立馬穩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回長槍,甩掉那股攻勢。
雜草處竟然隱蔽有一股力量,莫誠吃驚不已。
再看翠花,此刻反而興奮不已,張口吐出一團火燒向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