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火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媤慕酡紅的臉,像喝醉了酒一樣,癱軟無力,雙頰緋紅。
這個症狀怎麼這麼奇怪?
厲火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提醒言墨白,雖然不能確定這是不是中了春藥的症狀,可是起碼不能這樣魯莽的給嫂子開冷氣降溫,以免弄巧成拙。
言墨白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她只是在水裡窒息了一會兒,也及時的搶救過來了,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症狀?
“專心開車!”言墨白朝前面的厲火吼了一聲,然後抽了幾張紙巾將她頭上和玉頸上的汗珠擦乾,另一隻手微微的掀開一點兒裹著她身子的外套。
然而他剛剛掀開了一點點,媤慕身子歪了歪,外套順勢斜了下去,將她胸前的一大片都展露了出來。
媤慕似乎恢復了一些力氣。
言墨白伸手幫她將外套拉回來的時候,冰涼是指腹觸碰到了她的手臂上灼熱的肌膚,下一秒,他的手就被媤慕伸手抓住,便吟嚀著將他的手往她的身上引去……
言墨白大驚失色!
她、她、她這是……
儘管剛才就有這樣的感覺,可是卻一直都沒有辦法相信,當他的手被迫覆在那雪白的柔軟上,耳邊是她低低淺淺的吟嚀時,他不得不相信,她這個樣子,就像是中了藥。
言墨白大驚失色之後,又是一驚。
腦海裡飛快的閃過一個畫面,幾年前的一幕,就像是昨日才發生一樣的,清晰的顯現出來。
同樣是在車上,他以同意的姿態軟在他身上,車廂裡縈繞不去的也是他低低淺淺的嚶嚀聲……只是不同的是,當年開車是人是他,而她坐在副駕座。
這件事兒一度讓他回想起來後,懊惱萬分。
開車的厲火眼睛目視前方,專注看著前面的路況,半點兒也不敢分神,計算是聽到了不該聽的聲音,他也不敢抬頭看一眼頭上的後視鏡,就怕看到不該看的,然後被老大將眼睛挖掉——
“媳婦兒,忍忍——”言墨白大手將媤慕的腦袋按進他的懷裡,另外一隻手輕輕的幫她順著頭髮。
這一幕真像是那一日的重現啊!
只是當時她可能是真的中了那樣的藥,那今天呢?
她隨時都跟他在一起,吃喝都在他的眼皮底下,沒有人能給他下藥。
難道是他下水捉魚,她在船上的時候被人下了藥?
不可能啊,船上的幾個人都跟媤慕玩得很好,況且無冤無仇的,何必這樣整她?
那是在水裡的時候?
言墨白在腦子裡胡亂的猜想著,可是都一一被他推翻了,最後只能長嘆一口氣,到了醫院做了檢查,自然就能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她變成這樣。
言墨白想讓媤慕老實一點兒,可是媤慕完全不配合,她就像是幾年前一樣的,煩躁難耐的將身上的那件煩人的外套扒掉,身上就只留著一套性感的粉色碎花泳裝,性感得像一尾紅色的美人魚。
她身上大概是真的很熱,出了很多汗,全身都溼答答的,讓她原本就光滑細嫩的肌膚,現在更是像一尾滑溜溜的魚。她柔軟的身子緊貼著他,不舒服的扭動了幾下身子。
言墨白被媤慕蹭了兩下,難耐的悶哼了一聲,察覺到前面還有一個大活人,言墨白當即果斷的伸手去扯了外套,繼續給她裹上。
媤慕再一次扒開的時候,言墨白終於忍不住的垂下頭來,惡狠狠的在她緋色的臉頰上咬了一口,低吼道:“你再不老實一點兒,小心我現在就辦了你!”
當年是他將她推開,以至於多年後的現在,他每次回想起來,都恨不得想狠狠的甩自己兩耳光。
可是一切重來,他發誓,絕不會再放過她。
就算是當著其他人的面,他也全然不在意。
“嗚嗚嗚——”媤慕低低的嗚咽出聲,帶著無盡絕望的乞求:“求求你,你救救她們吧,求求你了——你想要多少錢?我回國後馬上就給你匯過來……你幫幫我好不好?”
言墨白的心在這一刻,像是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捏著,疼得快要喘不出氣來。
要是當初他能有點兒善心去幫她把人救回來,他們倆人現在會是什麼樣呢?是早已成為夫妻,或者只是陌路人?
言墨白將懷裡的人緊緊的抱住,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血肉裡去。
他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歉意和悲傷,冰涼的唇貼著她的灼熱的額頭,低啞著聲音說:“對不起,慕慕,對不起!”
如果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他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