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麼!他們這幾個月跟秘書辦的人天天在一起玩兒,特別是任品和小可兩個人,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兩個人有事兒吧,可是任品一聲不吭的就消失了,小可不著急才怪。”媤慕在言墨白懷裡捏了一把他的手臂,說:“你們男人可真是薄情啊!前一刻還黏在一起甜如蜜糖,下一秒就離開得乾脆利,半點兒也不含糊。我要是小可的話,肯定傷心死了,再也不想原諒這樣的男人!”
“嘶——”言墨白反手將媤慕拎到他身上,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記,惡狠狠的道:“什麼你們真男人薄情啊?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可是公認的專一深情只愛你一個的!任品那顆老鼠屎可不能代表所有男人!”
媤慕低呼了一聲疼,偎在他胸前哼哼著撒嬌:“好啦好啦,你是全世界最專一深情的男人,模範老公!可是那是你的兄弟啊,就算他們是去執行任務,你也應該能聯絡上他們吧?要不你打個電話給任品,讓他打個電話給小可唄!”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兒,不需要我們管!”言墨白義正言辭的拒絕。
“可是任品明明就喜歡小可啊,小可也是喜歡任品的,要是因為這樣就錯過了彼此,那多虐心啊?”媤慕伸手在他胸前畫著圈圈兒,晶亮的眸子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看著他。
媤慕其實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小可。
當初是她撮合他們倆的,小可那麼可愛的一個女孩兒,要是被任品這樣傷害了,那得多傷心啊?
明明相愛的兩個人,似乎也沒有什麼不能在一起的理由,為什麼要這麼不明不白的分開呢?
這樣的話,誰還能相信愛情麼?
“他們自己的事兒他們自己會處理的。”言墨白還是那句話。
“冷血動物!”媤慕嘟囔了一句,翻身就要從他身上下來。
言墨白大手將她按住,邪肆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曖昧的吹著熱氣,說:“誰說我冷血了?我的血的熱得燙熱,你信你摸摸——”
說著,言墨白就捉住她的手往往他身上引去——
媤慕呸了她一口,“死不要臉的,剛剛才做完,現在又來!”
對於言墨白這強悍到變態的體能,媤慕只能表示十分的鄙視。
真是不公平,她每次都被他折騰得暈過去,而他卻是越做越興奮,第二天還是神采奕奕的起床上班去,而她只能睡死在床上。
“剛才你還沒有餵飽我,我怎麼可能放過你呢?我不是說了麼,你不餵飽我的話,我就算是坐在辦公室裡做事,腦子裡想的還是你!——並且是在我身在紅著臉讓我喜歡到不行的你!”言墨白大手在她的腰間,急切又不失溫柔的揉捻著,媤慕在他的掌心裡,若痛若歡,止不住的嚶嚀。
言墨白長眸裡閃著迫切的光,每一個眼神都在叫囂著對她的佔有,可是,他臉上卻表現的閒適散漫,伸手在她光潔的肌膚上游曳,輕捻慢弄,用低笑聲掩飾他粗重的呼吸,一副“你是不是受不了了很想要了,你快來求我啊求我我就給你”的表情,在媤慕的耳邊說:“看看你能忍多久,我的小丫頭——”
啊呸!
媤慕恨不得一口老血噴言墨白臉上!
真夠無恥的啊!
明明他自己想要得不行了,卻還要隱忍著,把她撩撥得情動了,讓她開口求他,要是媤慕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責怪他的時候,他可以說是她求他的,他不過是不忍心讓她難受而已……
言墨白在這方面要多無恥就有多無恥,而且他的忍耐力也甩媤慕不知道幾條街,所以媤慕在他大手的揉捏下,肯定是隻能棄械投降,還要求著他,讓他滿足。
無恥啊!
這是媤慕再次被言墨白弄暈時,腦中唯一想著的一句話。
言譽小朋友一週歲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作為言家的長房長孫,言耀天的主張是大辦酒宴,大肆慶祝。
傅家兩個老的也歡喜得很,舉雙手錶示贊同,並且開始投入高度的熱情進去,三個老人天天的約在一起討論著這酒席該怎麼置辦,請哪些人,還要送什麼禮物給言譽這個小壽星,可真是有夠他們忙的。
媤慕想說不大辦不行麼?就小小的意思意思,自己人聚一餐不行麼?
她只要想到當初結婚的時候那個場面,就覺得頭疼。
雖然很多事兒吩咐下去,自有人去做了,可是大肆宴請卻也是真的不必要的。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很多地區都災難頻發,要是別人都在抗震救災,你卻在大肆慶祝,這不是要引起公憤麼?
就算你為災區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