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語氣:“還是說,只是不記得某人?”
這個“某人”大家都心知肚明,指的就是媤慕。
床上裝睡的媤慕,在這一刻覺得呼吸都停滯了,鼻子酸酸的,有種想要大哭的衝動,可是為了不讓姐妹們為她難過,他只能將眼淚往心裡咽。屏著呼吸,甚至想捂住耳朵,拒絕聽到答案,因為她害怕聽到顧傾說:言墨白只是單單不記得某人!
“反正他不記得我了……好像也不記得某人……”顧傾略微想了想,似是在回憶當時言墨白清醒過來的場景。
楚棋、姚瑤和清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視線齊齊的往床上看去,只見床上緊閉著眼睛的媤慕,臉上煞白得毫無血色。
“那言墨白什麼時候能恢復記憶?”楚棋看了一眼媤慕,又回頭過來瞪著顧傾,說:“你不是自詡起死回生,妙手回春賽華佗麼?連個失憶都治不好?趕緊想辦法啊!”
顧傾挑眉,看著楚棋瞪圓的眼睛,就忍不住樂了,說:“誰說我治不好啊?”
楚棋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顧傾的手臂上,急聲道:“你還有心思笑?你治得好就快去治啊!”說著就拖著顧傾往外走。
顧傾被楚棋拖了兩步,他在後面“誒誒”了兩聲,伸手揉了揉楚棋的腦袋,像是安撫狂躁的小貓,然後笑得非常無辜的說:“現在已經治好啦!我只是說暫時性失憶,我也沒有說他現在失憶了啊?他醒來的時候是什麼都不記得了,然後我給他腦袋紮了兩針,他暈過去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恢復記憶了。”
“什麼?!”楚棋、姚瑤和清晨齊聲驚愕的大叫,之後都忍不住氣結的瞪向顧傾。
楚棋更是想回手抽顧傾兩大耳刮子,不過高度不夠,她便回身一個靈活的起跳,整個人掛到顧傾身上,張嘴就往顧傾的脖子上咬去,恨不得將他的血管給咬斷,吸乾他的血。
清晨和姚瑤看著楚棋怎麼狂躁彪悍的舉動,兩人默默的抽了抽嘴角,不僅沒有上去阻止,反而差點在一邊拍手吶喊,給楚棋助威!
叫你丫的顧傾耍賤!讓你知道什麼叫耍賤就是害人害己!
顧傾被楚棋咬得嗷嗷直叫,其實對他來說,並不算痛,只是配合一下她這麼賣力的撕咬而已。他本人倒是非常的享受老婆的熱情撕咬的。
所以顧傾嘴上一邊嗷嗷的叫著,捧在楚棋臀上的手一個勁兒的捏揉著,心裡還是忍不住暗爽的。
而睡在隔壁寬大病床上的人,眼睛緊緊的閉著,此時腦子情緒無比。聽到隔壁傳來傻豬般的嗷嗷聲,他自己也忍不住打了兩個激靈,也忍不住暗爽了一下,在心裡對那個嗷叫不止的人說:誰讓你故意在我腦袋上扎針的?活該!
躺在休息室床上裝睡的媤慕,默默的吐了一口老血,就算是楚棋已經幫她報仇,她還是恨不得從床上跳起來,將一口老血全都噴到顧傾臉上。
清晨回身看到躺在床上不停顫動的媤慕,此時正緊緊的咬著嘴唇,剛才還慘白毫無血色的臉,此時漲紅得異常。
清晨立刻撲到床邊,關切的問:“慕慕,你醒了麼?”
看見媤慕猛然張開眼睛看向顧傾那邊,清晨連忙拉著媤慕的手,說:“言墨白沒事兒,你別擔心,他並沒有失憶!”
媤慕瞪著顧傾許久,緊咬的唇,用力的深呼吸了一會兒,回握了清晨一下,才翻身下床,朝隔壁的病房跑去。
“慕慕,別跑那麼快,小心摔倒!”姚瑤和清晨跟在後面,忍不住提醒她。想到剛才媤慕還暈倒,這會兒就急著跑,擔心她摔倒。
抱著楚棋的顧傾剛剛被媤慕等了一會兒,他寒毛都豎了。
“你等著言墨白找你算賬吧!賤人!”楚棋看著媤慕跑了出去,忍不住恨恨的捶了捶顧傾的胸膛,罵道。
“老婆,你不想著維護自己的老公,反而幫著別人一起欺負,還落井下石,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顧傾被楚棋捶了一下,一點兒也不覺得疼,反而當作是撓癢一樣的,非常享受,他便忍不住低頭咬住她的耳邊,低聲問。
“誰讓你開這樣的玩笑啊?活該!再說了,那也不是別人,那是我的好姐妹!你這樣嚇她,就算言墨白不找你算賬,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楚棋被他有技巧的逗弄,臉上早已經紅了。
顧傾熟悉楚棋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當時知道怎麼撩撥她讓她動情;楚棋身體雖然已經臣服,可是嘴上還是不肯屈服,大聲的朝他說道。
顧傾微微一笑,溫熱的唇從他的耳朵上往下移,來到她的光潔嫩白的脖子上,不輕不重的啃噬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