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打橫抱起,大步的往浴室裡走去。
縱然跟言墨白結婚兩年了,而且天天都膩在一起,可是媤慕每一次跟言墨白“坦誠相見”的時候,總是忍不住要臉紅。
她白皙細嫩的臉,白裡透著淡淡的粉紅,像一朵散發著芬芳的桃花,好看迷人。
言墨白餓了那麼久沒有碰媤慕了,自然不會任由媤慕摸他,而他不還手的道理。
“嗯哼——”言墨白的手像一尾靈活的魚,在水中游曳,游到她的身下,在他隱秘的花園裡放肆的啃噬,讓媤慕忍不住的淺吟出聲。
媤慕天生麗質,面板嫩白如凝脂,即便是生了孩子,卻仍然像少女一樣,臉上身上,無一處不是青春純淨的模樣。
言墨白手在她的伸手遊曳,眼睛閃著光芒的盯著她,視線在她的臉上和身上巡梭,思緒卻飛到了幾年前。
同樣是她半眯著眼睛,像是隔著霧靄一樣迷濛的望著他,只是,當時和現在,他們兩個人的心境都不同。
媤慕沒有逃避,沒有瑟縮,雖然帶著三分青澀羞意,卻增添七分嫵媚妖嬈,她在他手下承歡迷醉,淺吟低哼……
回想起那時候,言墨白有種想抽自己幾大嘴巴都不解恨的衝動。
連忙就思緒拉了回來,一把將她的雙腳拉著扣在腰上,手託著她的雪白柔軟,輕柔的揉捻了幾番,然後低頭張嘴咬住,舌尖舔舐,牙齒輕齧,廝磨柔軟頂端,細細的品嚐。動作沒有一絲的粗暴和急切,溫柔得彷彿神聖的膜拜。
越是回憶到那一段兒,越是不敢瘋狂。
言墨白壓抑住內心的急躁衝動,只能一步一步的,由淺到深,從輕到重,自慢而快的好好寵愛她。
在最狂亂的時候,媤慕猛然的睜開眼睛,攀在言墨白肩上的手深深的掐進他的肉了去,言墨白時刻的注意著媤慕的狀況,所以她這突然的動作,讓他的心驟然的緊縮了一下,儘量放柔著聲音問:“寶貝兒,怎麼了?”
那聲音溫柔中帶著幾分沙啞,讓剛剛有那麼一瞬間清醒的媤慕,立刻就被這像醇酒一樣的聲音給迷醉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腦子裡似乎劃過一個畫面,她赤裸著身子瑟縮成一團,眼前有三五個男人圍著她,一個個臉上都是猥瑣的、荒淫的笑。她害怕的大哭,放聲呼救,似乎有一個人就在旁邊袖手旁觀,卻只是袖手旁觀,不施援手。
那種恐懼讓她全身都顫抖,真實的就像是發生在眼前,發生在她身上,她才害怕的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
只是清醒的睜開眼睛,看到是是言墨白英俊的眉眼,那麼熟悉……還有他低沉性感的聲音在耳邊想起……
至於他說的什麼,她沒有聽清楚,可是她還是迷失在那樣甘醇的酒中。
言墨白捧著她的腰,溫柔而直接的攻佔了進去,激烈的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熱潮,在她的身體裡深深的、深深的……最好讓他一直沉淪,別醒來,別記起……
第二天,媤慕在破曉的晨光中醒來,接著幽藍的晨光,看見身邊的人熟睡的臉,她輕輕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偎進他的懷裡再次閉上了眼睛,可是卻分外清醒,再也睡不著。
這一晚上她睡得並不安穩,迷迷糊糊的都是在做夢,那是一個噩夢,延續著她跟言墨白歡愛時候的那一個飛閃而過的畫面,那個女人是她,而在旁邊冷眼看著她恐懼害怕,哭著呼救卻不伸援手的人,是言墨白。
儘管這個夢這麼真實,媤慕卻覺得這僅僅是一個噩夢,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兒。言墨白寵她愛她如命,又怎麼會這樣待她呢?
“老公,我做了一個噩夢!”媤慕腦袋又蹭了蹭言墨白,在他伸手將他摟緊時,媤慕低聲呢喃著說。
本來她這聲音也不大,況且剛剛晨間初醒,說話也是有些模糊不清的,可是言墨白耳力非常好,他聽得十分清晨。
心猛然狂跳起來。
言墨白低頭親了親媤慕的額頭,安慰她:“傻瓜,只是一個夢而已。”
媤慕有些疑惑,要是換做以前,她這麼說,言墨白肯定要問個明明白白的,可是他卻沒有。
她本來是想跟他說一下的,順便撒撒嬌。不過言墨白既然沒有問,媤慕便也不打算跟他說了。
其實想想也真是夠無聊了,哪裡有做一個夢,就拉他起來說的?
昨晚他肯定是累極了,一直折騰她到大半夜才睡。他本來身上就有傷,還沒有完全好,怎麼經得起這樣的折騰?昨晚她也是深陷情慾中無法自拔,任由著他鬧。媤慕有些自責起來。
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