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的孩子?”
其實顧傾心裡也有那樣的想法,這個孩子該不會是他老婆偷人懷上的吧?只是這樣的話未免也太人自尊了,不過心裡的八卦因子作祟,他又忍不住想問,而且兩個人在這屋子裡,不找點兒話說的話,是不是太無聊了?
葉巖輕輕撫摸著孩子額頭的手明顯的頓了頓,靜默了一下,才搖了搖頭,說:“不是。”
“那你幹嘛帶著孩子來?”顧傾又問。
葉巖卻緊抿著唇,默不作聲了。
顧傾摸了摸鼻子,有點無趣的回到座位上繼續整理資料。
這些東西都是要背熟的,要不然等一下上手術檯的時候,出現差錯的話,那就糟糕了。
言墨白進了vip病房,傅明宇立刻拉著他出去休息室,把門關上才問:“化驗結果出來了嗎?怎麼樣,能用嗎?”
傅明宇自從打了電話給言墨白,聽到他那邊的情況,心裡又是欣喜又是擔憂。欣喜的是總算是能找到適合的心臟,救寶寶也有一線希望,而擔憂的就是害怕找來的心臟有什麼意外因素,然後空歡喜一場。
他在病房裡坐立難安,看見床上一大一小的昏迷著,而自己的妻子坐在病床邊無聲的流淚,他卻束手無策。這會兒看見言墨白走進來,他立刻就拉著言墨白來問,擔心會是不好的訊息,不敢當著妻子蘇姍的面說,只能拉進休息室關了門的文。
言墨白心裡記掛著病房裡面的人,所以簡單的說了一下,讓他放心。他沒有說這個手術的危險性,畢竟哪個手術不存在風險?只是這個手術的風險無限大而已。
只是風險大,也不是不可能成功。言墨白這樣安慰自己。
在跟岳父說完話後,他立刻就進了病房。
一顆心早就想奔進去了,一分鐘都不想耽擱。
床上的一大一小安靜的、毫無生氣的睡著,這樣的畫面讓他不忍直視。
有那麼幾秒鐘,他甚至連呼吸都沒有了,害怕床上的兩個人就這麼離自己而去,那麼自己還能不能活?
言墨白想到了這個手術,完全沒有任何試驗的手術,如果失敗的話,那該怎麼辦?
從未像現在這麼無力過,一向習慣掌控一切,然而現在的局面,他卻只能在一邊眼睜睜的看著,當一個旁觀者,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承受力?
蘇姍一直坐在床邊默默的流淚,在看見言墨白出現時,她嗚咽的聲音漸大,伸手抓著言墨白是手,泣不成聲。
傅明宇過來抱著妻子,把她扶到一邊去。
言墨白靠近床邊,傾身吻了吻媤慕的臉,再吻了吻她的唇,伸手撥開她額前的碎髮,再次低頭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輕輕的蹭了幾下。
言墨白低聲的呢喃:“老婆,你怎麼忍心……?”
怎麼忍心用自己的身體來抗拒接受孩子的重病?
怎麼忍心一直睡著不醒來?
要是孩子不在了的話,你是不是不打算活下去了?
那我呢?有想過我嗎?
你可真狠心!
言墨白緊閉著眼睛,靜靜的不再說話。
不一會兒,護士就推著推床來到了病房門口。
剛剛言墨白打了電話讓院長幫忙安排手術室,估計現在一切已經準備就緒了。
“言少,我們要帶小少爺去做手術前的準備了。”護士小姐進門看到病床的一幕,被深深的感動了。關於言家太子爺的事兒,在醫院也已經傳了個遍,小護士個個都對言墨白傾慕得很,不過也只是遠遠的觀望,心裡也是希望言家小少爺能平安,言少一家能幸福。
這樣的畫面既感人又美好,深情的男人輕吻著深愛的妻子……
不過護士小姐還是輕聲的打破了房間裡的安靜。
言墨白點點頭,再次在媤慕的唇上親了一下,才讓護士小姐去抱寶寶。
可是護士小姐剛剛伸手碰到寶寶,媤慕就醒了過來,情緒非常差,抓住護士小姐的手張嘴就準備咬,幸好言墨白在一邊眼疾手快的攔住,然後強行的把媤慕抱開,才讓護士有機會把孩子抱走。
媤慕在言墨白的懷裡撕咬、撓抓,哭著要孩子還回來。傅明宇一看這情形,也立刻過來幫忙,把媤慕制止住。
言墨白臉上被抓出了幾道紅痕,可是臉上的痛遠遠不及心上的千分之一。
一起來的有四個護士,有一個看到這個情形,便大著膽子過來,對言墨白說:“言少,需要鎮定劑嗎?”
言墨白點點頭,讓護士過來給媤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