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褲都是特定的,就算是批次生產,包裝前也是消過毒的。像言墨白這樣有點輕微潔癖的人,不乾淨衛生他會穿嗎?
媤慕把沒開封的褲子舀出來洗,倒是真的多此一舉了。
媤慕想著這一下午的時間都在擔心他,好不容易找個事兒做,還好心辦壞事,心裡委屈得不行,被言墨白咬了幾下,心裡的火苗也蹭蹭的往上竄。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翻身把言墨白撲到,張嘴也咬過去。
“言墨白你個混蛋!我這不是擔心你麼?你出門的時候繃著張臉,一副一去不復返的樣子,我害怕你有危險。我越想越擔心,可是我也幫不了你,只能不停的找事兒做,讓自己閒不下來,不讓自己想你······嗚嗚嗚,你這混蛋還打我,你不是人!”
媤慕越說越委屈,跟言墨白纏在床上翻了幾個跟斗,竟哭了出來。
言墨白聽著她這一番話,心疼的抱著她,也不敢動了,任她張嘴咬在她的肩膀上,脖子上,好幾處都留了溼答答的牙印。
“寶貝,不哭啊!是我不對,我不該留你一個人在家,乖······”言墨白抱著媤慕在懷裡哄。
只有在床上,動情的時候,言墨白才會這麼深情肉麻的叫她寶貝。
以前葉巖喜歡叫媤慕叫“寶寶”,那時候媤慕覺得自己像掉進蜜罐子裡一樣的甜。
現在言墨白叫她“寶貝”,媤慕只覺得心顫了顫,甚至有些疼。可是她非常聽。
他叫她寶貝,她歡喜得心都疼了!
媤慕咬完他的肩膀又咬在他的耳朵上,言墨白一聲不吭的受了,可是媤慕咬在他耳朵的時候,言墨白卻呼吸都急促了:“寶貝,別咬······”
真的別咬!
那裡很敏感,敏感到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要你太狠,讓你受傷!
媤慕也不是真的咬,只是牙齒在他的耳廓上不輕不重的磨,單單是這樣,言墨白就受不住了。只因她呼吸的熱氣噴在他的耳朵上,燙得他的心都發熱。
“言墨白,你說,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在心裡掙扎了許久,媤慕終究還是在此刻,在他即將陷入**中時,問了出來。
言墨白抱住她,手有節奏的拍在她的背上,她的話音剛落,他的手就頓住了。
到底是做什麼的?
言墨白不知道該不該說,她能不能接受。或者他該怎麼說,她才能接受。
沉默,寬大的房間裡安靜得呼吸相聞。而床上的兩人,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連心跳都在同一頻率。
言墨白起身拉了剛剛被他扯丟在地上的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把她重新擁在懷裡,甚至更緊。一隻手在她的發頂揉了幾下,讓把她的腦袋按在他的胸膛。
媤慕的頭被他按著緊貼在他的胸膛,耳邊是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頭頂傳來他的聲音,而他的胸前似乎也有共鳴聲:“我是做軍火走私的。”
媤慕被他的話驚得呆了一呆,伸手摸在言墨白的臉上。嫩白纖細的手指劃過他的眉,到他的鼻,再到他的唇······
言墨白張嘴,含住她撫在他唇瓣上的手指,吮了幾下,媤慕才快速的抽回來。
“你幹嘛咬我?”其實是吃!可是吃比咬還讓她臉紅。
“你幹嘛摸我?”
“······”媤慕手指在他的身上蹭了兩下,“你不是說你是做軍火走私的嗎?總覺得這些只有電視裡面才有,感覺好遙遠,好虛幻。所以我要摸一摸,看看這軍火走私販到底是啥樣。”
言墨白倒是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反應。
他其實有設想過,有一天,如果她發現了他的身份,她會有何反應。估計會害怕,會排斥,會討厭,會離開他。
這也就是他為什麼遲遲不肯透露半句關於他工作的事兒的原因。
可是從來沒想過她會這樣平靜的接受。
她溫柔的小手在他的臉上劃過的時候,那柔軟的觸感直達他的心底。
“你不怕嗎?”言墨白手在懷裡人的胸前揉了揉,問。
“害怕呀!你今天出去了一會兒,我就害怕你有危險,害怕你受傷。就像結婚那天晚上那樣,你受那麼重的傷,流了很多血。我一想到那天你被送進醫院,我心裡就七上八下的。你躺著病床上,我心疼······”媤慕頭埋在他胸前,一直沒抬起來,呼吸著他好聞的男性味道,聲音有些悶悶的。
言墨白突然就心軟得一踏糊塗。
從來沒有一個人帶著這樣一種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