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上來之前,好像還沒看見你嘴巴腫了呀?”
尤魚邊吃著可口的飯菜,斜了一眼姚瑤和清晨,用一種“你們倆真是白痴”的口氣說:“肯定是慕慕阿姨的嘴巴被小白姨夫吃過啦——”
噗——
頓時一桌子的人都噴了。
倒不是因為尤魚一個小孩子一語中的道破天機,而是她那句“小白姨夫”。
小白?姨夫?
是誰教她這樣稱呼言墨白的?
言墨白在一邊坐著,臉立刻就黑了一半,瞪了一眼身邊盯著紅腫的唇還笑得花枝亂顫的人,用一種“敢笑?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的眼神警告的瞪她。
媤慕努力的忍住,埋頭喝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