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低低的哭泣,“四爺不寵溶兒了麼?四爺不要溶兒了麼?”
冰冷的唇瓣,帶著絕望的氣息掃過我的髮梢,“我就是太寵,太愛,所以才不能失去……明天胤祥就回來了,我只有這個法子才能留下你……”
沉默了半晌,環住強壯卻又脆弱的身軀,“四爺,我不走……哪也不走……”
第二日,胤祥果然帶了些水粉胭脂,手鐲帕子之類的小禮物來看我,“我也不知你喜歡什麼樣的,每樣都買了一些。”又打量了一下屋內的奇石古玩,院外的花木扶疏,笑說,“這‘凝香院’環境不錯,四哥倒把這府裡最清幽的去處給了你。”
“我也很喜歡這裡呢,推窗便是碧波,聞著水音,正好入眠。”
正續著別情,秦順兒過來,說是已備下接風酒宴。自正門一見,我推託水土不服,大福晉那拉氏帶著三個側福晉來瞧過我一次,無非是偽笑應付,倒是鈕鈷祿氏過後又探望了幾次,也不知圖些什麼。
年氏夾了一筷子菜放到四爺碗裡,狀似無意的說道:“爺,這半個多月,您可見清減了。聽秦順兒說,您每晚都歇在書房,處理戶部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爺,您可要為了我們保重身體啊!”
四爺面無表情,那拉氏卻往我這掃了一眼。胤祥疑惑的說:“不是戶部的事兒早結了案嗎?怎麼太子又給四哥派了差事?”
四爺卻說,“原本結了的,前幾日又讓我安排兩個人到戶部去,也沒個功名,倒費些事。”
胤祥還未答話,年氏又說:“前兒晚上我給爺熬了雞湯送去,遠遠的瞧著爺往‘凝香院’去了,我怕水溶妹子身上不爽,也沒去打擾,只在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