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柿子,羞羞澀澀的在小十八所掐之處搭上一眼,嘿嘿傻笑。
瞬間,十三、十四默契十足的雙雙搶上,小十八被某十三揪著衣領,“嗖”的一扔,“吧唧”跌落冰面,十七被某十四拽著胳膊,被迫面對一張獰笑的臉:“我說十七弟]你是想自己下去,還是像十八那樣被我丟下去?”十八著眼淚兒朝我伸手,“姐姐……”
我也急了,“十三!哪有你這麼當哥哥的?”
十四擋在我眼前:“別理他!他就這德行!小屁孩一個,見誰也這樣!”
十八抹著鼻水兒,眼淚汪汪的爬起來,吧唧,又是一絆,做滾地葫蘆滴溜一轉:“嗚嗚……我要姐姐抱~~”
“乖哦~~”我和十七同時跳下車,十七是閒暇的抱著胸,看老十八耍寶,我是心疼的抱著小傢伙,拿帕子給十八擦了擦眼淚兒,小傢伙麻溜的接了帕子,又自動自發的擦擦鼻水,而後往懷裡一塞,“姐姐,留給我做個念想吧……”
很有十爺的風範……上當了……
身後又傳來某聲熟悉的、略帶嘲諷的、尾音上揚的少年嗓音,“我說女人,你也太容易上當了吧?”
“胤禟!”我朝岸邊怒喝,九阿哥屁顛屁顛的伺候上來,“溶兒,想我了?”
才怪!指指身側的小胤禟,“麻煩,把這個傢伙掕走!”
十六阿哥還在錯愕中,胤禟一提衣脖,拽著小十六揚長而去,還不忘拋給我一記媚眼,小十六忿忿,可又抵不過身強力壯的某阿哥,無奈的扯著脖子:“九哥!輕點輕點!給我留點面子~~”
兩人漸行漸遠,十三十四又逼上來,“十七,十八?”
小十七被十六的慘淡“結局”所嚇,忙一拱拳,“美人姐姐,某先告辭了!後會有期!”忙不迭的溜走,唯恐不光彩的“離場”。小十八勾著我脖頸,水淋淋的小唇兒在我耳邊求饒:“姐姐~~”
哼!再也不上當了!我一揚脖:“四爺!”
四爺在岸邊陰惻惻的笑,小十八在我懷裡打了個寒顫,“那個……姐姐……我等你凱旋歸來啊……記得和十八玩哦……”
貌似,還少了一人,我說:“有誰知道,胤禑的下落?”
自不遠處的一輛豪華冰床中,始終遮掩的廂簾中,探出一張笑臉兒,“咳……小四嫂……我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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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終於到齊了……
小德心聲
一聲令下,幾十臺著紅穿綠的冰床,如離弦之箭,往河對岸馳去,山呼海嘯的鼓勁聲中,年氏嫋娜的踱到德妃身側,奉了杯熱茶:“額娘,請用茶。”
德妃只拿眼一暼她,接過杯盞淺啜一口,“你今兒沒去賽那冰床,倒也奇怪。”
年氏輕笑:“媳婦兒這老胳膊老腿的,哪能再像年輕時候?再說了,這不有人搶著賽麼?”拿眼這麼一斜,成功的將德妃的目光引向冰河之中。
德妃眯眯眼,目光陡然一緊,貌似輕鬆的偏過頭,對上那拉氏:“來,你替額娘瞧瞧,正中那兩個人,背影怎麼如此眼熟?”
那拉氏微一搭眼,帕子捂住即將出口的“驚呼”,“緊張”的掃了德妃一眼:“這……確實眼熟……好像是十三爺和十四爺……”扭頭問年氏:“妹妹瞧著呢?”
年氏心中冷笑:還有你不知道的?雖這麼想著,面上卻是一緊,也撩首望了望,“哎吆~可不是?我說見不著十三爺和十四爺的影兒呢!原來給這狐狸精拖冰床去了!哼!她也配?”
李氏搭了腔:“你尋思呢!這位主兒現在是眾位爺的紅人,她這小拇指頭一勾,上趕著都趕不上!都排到西便門外了!”
她倆在這一唱一和,德妃頓時明瞭,只問:“這句話怎麼說?”
李氏戾眼一勾,朝冰河方向啐了一口,轉而抱怨道:“額娘還不知道?這個狐狸精,簡直把四阿哥府弄成窯子窩了!什麼香的臭的都往裡劃拉,這八爺、九爺咱就甭說了,光十爺,那是一天來三趟的主!聽下人說,那‘簮梅苑’裡大白天的也哼哼唧唧,呸!也不嫌害臊!”
“什麼?你是說老十也?”
年氏接茬:“別說是十爺了,我瞧著十四阿哥早拔不出腿來了!這十三爺更不用說,這四阿哥府直接當成自個兒家了,您是不知道,那十三福晉幾個,哭的和淚人兒似的……”
旁邊鈕鈷祿氏只是“感同身受”的嘆息,搖頭……
德妃不動聲色,冷眼聽了半晌,又問:“破了二十日的規矩沒?”
眾福晉皆知德妃指的是什麼,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