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了,心裡輕輕咬牙,琢磨了一陣,便自袖子裡取了一卷佛經出來,裝模作樣的翻開來看,似乎在研讀經義。
和尚讀經,自然合情合理,不過外人卻想不到,此經有個名目:諸佛觀想經!
靈山寺乃是最後佛土,收錄了滅門之後的大部分經文,而其中很多一份經文,在當年的滅佛之戰裡,被高僧大德灌輸了法力,形成了具備神異玄妙的異寶,這諸佛觀想經便是一部,佛法無邊,洞徹天地,此經便具備佛性,以法力催動,號稱可以洞徹萬物五行,諸天萬界。
當然了,方行覺得洞徹萬物五行,諸天萬界有點誇張,但洞徹一下這小山包還是可以的!
就連神秀都曾經說過,這經書簡直就是偷看女人洗澡的不二至寶,他心目中的聖經!
法力注入經文之後,只覺神魂微動,滲入了經文之中,隨著心念所動,這經書之上,經文變化,漸漸浮現了一個畫面出來,畫上,正是師南沙騰雲而上的身影,卻見他直來到了這山峰最上面的一處白雲繚繞的宮殿之中,舉步入內,輕聲說道:“掌教師兄,師弟拜見!”(未完待續。)
第七百五十四章 諸子道場
“南沙師弟,且入內來坐!”
山峰頂上那座精緻宮殿裡,傳出了一個儒雅敦厚的聲音,言辭間很是平和,並無傲意,師南沙看樣子也是來的多了,並不在意禮數,說話間便已經走了進去,卻見在宮殿之中,佈滿了書藉,卻非玉冊,而是真正的紙質經義,在一個高大的書架子旁邊,卻有一個穿著一身寬鬆白袍,披散了頭髮的男子正捧了經義在看,此人大約三十餘歲的外貌,身材高大,貴氣逼人,只生得劍眉星目,倜儻灑脫,說不出的氣宇斬昂,見到了師南沙,便招手喚他。
“這就是太浩呂氏的呂奉先?”
方行仔細打量了兩眼,心裡有點沮喪,心想這王八蛋不是好人,搶了小爺的歸墟,還虐待了我的驢,就該長的賊眉鼠眼才好啊,娘個蛋,怎麼長的這麼好看,而且還不是個娘娘腔,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再看自己這一身的僧袍和大光頭,心裡就更湧起了一陣悲哀……
比自己俊的都得死!
卻聽得師南沙道:“掌教師兄,適才又有一個和尚領了斬魔符詔,已被我安置在山下了,加上了他,現在共有三十三人尋了來,指責那魔頭的玉簡也有了三十三道,皆已打下了他們各自的法印,等若是用性命擔保來指責那魔頭的惡行了,不過這三十餘人裡,我瞧倒是投機者居多,別說怨恨了,其中倒有大半不曾真個見過那魔頭,而真正與那魔頭有怨隙的,以神州北域修士居多。不過他們如今焦頭爛額。且自恃身份。卻是不甘為我們所掌御了!”
那太浩呂奉先聽了,卻是微微一笑,道:“三十餘人雖然不少,但力度還是弱了些,南沙師弟,你這幾日裡再辛勞些吧,譴人去散佈一下這道訊息,最好能夠湊足了百人。修為且不論,倒是身份要留意一下,愈是不同背影愈好,呵呵,屆時這身份各不相同的百名修士一起拿命來指責詛咒,想必再有人想包庇那魔頭,幾位聖人也不會坐視不理了吧!”
師南沙眉目有些遲慮,頓了一頓,才道:“掌教師兄,南沙心有疑慮。還請師兄解惑!”
呂奉先聞言稍怔:“哦?”
師南沙道:“那魔頭雖然以前確實作惡多端,不過他畢竟已經死在了皇甫族地了。這一點,就連皇甫家的人都已經證實,黑水湖倒灌,萬邪出世,他不可能逃得出來,而且天機宮處徒曾經推洐,這十年裡,他那一縷曾經隱約不定的生機,也確實已經消失了,況且就算他沒死,以他如今的能耐,也不可能再對我們造成影響,那我們又何必非要壞他的名聲呢?呵呵,說句不好聽的,他的名聲也不必咱們再去壞了吧,已經成為了公認的魔頭了……”
說完了這一襲話,師南沙便皺著眉頭,十分不解的向呂奉先看了過來。
呂奉先聽了,卻是輕輕一笑,望著師南沙道:“南沙師弟,莫非還念著舊情?”
師南沙臉色一變,忙道:“南沙一片赤誠,還望墟主明鑑!當年那魔頭以及後來掌御歸墟大權的邪尊,都將歸墟視為自己私物,將我等四部之人視為奴僕,而師兄一入歸墟,便言歸墟乃太上道統遺地,我等皆為同門,與那魔頭和邪尊的做派高下立鑑,南沙當初便因為這一點,才立誓幫助師兄恢復太上正統,自那之後,從無二心,師兄莫非還不信我?”
呂奉先見到了師南沙這番緊張模樣,似乎甚是滿意,擺了擺手,笑道:“你不必緊張,我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而且墟主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