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腹狐疑的說道:“陳嬤嬤,你家主子真的已經找到了醫治皇上的法子嗎?如果又像是上次那樣的法子,不要也罷了。”
陳嬤嬤被簡懷箴這麼一說,頓時嚇得渾身哆嗦起來,連忙說道:“啟稟皇長公主,這次娘娘找到的法子同上次的完全不同,這一次娘娘是悉心研究過的,而且還特意去請教過孟麗花,是孟麗花教娘娘的法子。娘娘一時之間很是擔憂皇上的安全,但是她自己又不能夠出來,所以才特意命令奴婢前來求見皇長公主,將這個法子告之。不錯,娘娘的確是犯了很多錯,可是她對皇上的一顆心想必皇長公主也清楚啊。”
聽到她這麼說,簡懷箴一時之間倒是無話可說,不錯,萬貞兒也的確是做了很多的錯事,甚至做下了不可以饒恕的事情,但是有一點那卻是無可置疑的,就是她對朱見深的確是忠心耿耿的。
不管她對朱見深是虛情也好,是假意也好,但是她對朱見深的這份心根本就不用懷疑,因為在這深宮之中,能夠幫助她的人也只有朱見深而已了,除了依附朱見深以外,她也沒有別的辦法。
想到這些,也難怪她會一心一意的會為朱見深的病去做打算了,想到這些,簡懷箴便點了點頭,對她說道:“好了,那你來告訴本宮,她到底想了什麼主意可以救皇上?”
“是。啟稟皇長公主,其實娘娘想的法子也很簡單。她只不過是去請教了孟麗花,皇長公主應該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孟麗花她是一個非常有本事的人,她既可以在別人的身上下蠱,也一定懂得像攝魂術這些邪術。娘娘當時心裡是這麼想的,所以就私自命奴婢去找了孟麗花,果然,孟麗花給了娘娘一些主意。當然這次她給娘娘的並不是什麼邪術,而是真的可以救皇上的法子。”
聽到陳嬤嬤這麼說後,簡懷箴半信半疑說道:“好,既然如此,那麼她到底給了你們什麼法子呢?”
陳嬤嬤想了想,便說道:“這法子實在是太過於複雜,奴婢一時之間也學不清楚,不如皇長公主親自見一下孟麗花,讓孟麗花同皇長公主說清楚如何?”
簡懷箴想了想,事到如今,眼看著朱見深一天比一天憔悴和羸弱,而她卻一點法子都沒有,她又何嘗的不擔心呢?而今,既然這個苗疆的人說她有別的法子可以救朱見深,也不妨一試了。
所以她便點了點頭,說道:“也罷,來人啊,把孟麗花給本宮宣進來,就說本宮有事情要問她。”
“是。”就有太監答應著,去匆匆忙忙的宣孟麗花。
過了沒有多久,孟麗花就被宣了進來,她見到簡懷箴後,立刻給簡懷箴叩拜。
簡懷箴對於她,心裡的確是沒有什麼好感,但是這種情況之下,也不能夠以個人的喜好來看待她,最重要的是皇上的性命。
因此她望了孟麗花一眼,若有所思的說道:“孟麗花,今日裡本宮之所以傳你前來,是聽陳嬤嬤說,你有法子可以醫治皇上,可是有這麼回事嗎?”
孟麗花在這宮中一向是依附萬貞兒的,她早就得到萬貞兒的叮囑,所以連忙對簡懷箴說道:“啟稟皇長公主,我的確是有一個法子,不過這個法子所費耗時,也不一定能夠完成。”
“只要是正當的法子,你不妨說來聽聽。”
孟麗花想了一下,對簡懷箴說道:“皇長公主,我倒是想先看一下皇上的病還能夠支援多久,這個法子對皇上還有沒有用。”
簡懷箴點了點頭,說道:“你不妨過去看看吧。”
於是孟麗花便過去看了看朱見深,看完之後,她對簡懷箴說道:“啟稟皇長公主,皇上的病現在已經非常的嚴重了,他只有二十天的期限。倘若不在二十天之內找到解藥的話,那麼皇上的攝魂術已經到了沒有辦法醫治的地步了。”
聽到她這麼說後,簡懷箴也著急起來,連聲說道:“你到底有什麼好主意?趕緊說出來。”
“是。”孟麗花猶豫了一下,便對簡懷箴說道:“其實這攝魂術是一門非常高深的學問,不僅僅是一種迷惑人心的魔法那麼簡單。如今皇上竟然為它所迷,那麼要想解開攝魂術,也只有採用天下至珍至貴的藥材可以救皇上,如今可以救皇上的藥分佈在不同的地方,只有趕緊去找,才能夠找到。”
“到底需要什麼藥呢?皇宮之中沒有嗎?”簡懷箴急忙問道。
“啟稟皇長公主,這一點奴婢倒真的可以肯定,皇宮之中一定沒有這些藥的,因為這些藥實在是太珍稀了。這些藥一樣是在祁連山雪峰頂的稀世優曇仙花。”
“優曇鮮花?”簡懷箴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