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開凌的話,我自信能夠勸說得他放棄幫助周太后和皇上。”
紀惻寒則在一旁搶先說道:“少衡兄還是休息吧,而方寥兄肩臂上又受了傷,這種事情由我來做吧。不管怎麼樣,李成豫也是我把他引進來的,請神容易,送神難,你讓我親自去打發。”
紀惻寒說這些話的時候,就望著簡懷箴,可見他心裡是有些愧疚的。
簡懷箴聽到他這麼說,知道他是因為那件事情耿耿於懷,所以簡懷箴就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紀大哥想要去勸說,這件事就由紀大哥來做吧,我相信紀大哥一定能夠把這件事情做到最好。”
旁人見紀惻寒這麼說,便也不再同他爭了,於是勸說羅開凌這件事就交到了紀惻寒的手上,而方寥、江少衡等人則留在簡府之中等訊息。
到了第二天,紀惻寒打聽清楚了這一天晚上是羅開凌父親的七十壽筵,所以他一定會在家裡,於是他便在一大早的時候,就匆匆忙忙的趕到了羅家,藏匿在了角落裡。
他看到有很多人前來向羅開凌的老父親賀壽,來的人多半都是行軍打仗計程車兵,顯然羅開凌所結交的也多是這麼人。
他們來了之後,壽筵就開始進行,紀惻寒想了想,便悄悄的做了一個易容,弄了一件像樣的衣裳,又貼上上鬍子,隨手去找了一件古董,拿過來給羅開凌的老父親拜壽。
來到羅府之後,他便像模像樣的跟老管家登記,老管家上下打量著他的樣子,看上去他是文士的打扮,然而他所穿的衣服的質地都非常的好,看上去非富則貴,有可能是當官的,也有可能是當地的富紳,只是羅開凌一向不跟當地的富紳們來往,因此紀惻寒的這一身打扮仍舊是引得老管家一陣質疑。
老管家望著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紀惻寒想了一下,說:“紀老三?”
“紀老三?”老管家望了他一眼,埋怨道:“這名字也太粗俗了。”
紀惻寒無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堂堂的紀惻寒隨口說了一個名字,竟然被一個老管家怨念半天,讓他何嘗的不鬱悶。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沒有時間去跟一個老管家計較了,所以他便勉強的笑了笑說:“我知道今天是羅將軍的父親七十大壽,所以特意來拜會的。”他一邊說著,一邊便把那件古董拿出來,對老管家說道:“這件古董可是非常珍貴啊,是盤古開天闢地時候留下來的一塊石頭,經過百千年的羽化才變成了一塊玉,後來又被琢磨成這尊老壽星。總之,這個是幾千年的古董了。”
老管家本來還想問清楚他到底是誰,結果聽到他這麼一說後,不禁兩眼放光,連聲問道:“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嗎?真的有這麼神奇嗎?”
紀惻寒連忙點頭說道:“難道我還騙你嗎?再說了,我是來見羅大人的,如果是不好的東西,我也不敢拿過來啊。”
老管家聽到他這麼說,臉色忽然變得黑了起來,他望著紀惻寒,對他說道:“我看你這個人吧,年紀也不小了,鬍子也一大把了,怎麼這麼糊塗,竟然拿這麼珍貴的東西來送給我們家將軍?不要以為剛才我給你好臉色看,就表示我贊同你的做法,剛才我之所以給你好臉色看,無非是想弄清楚你的底細。現在總算是被我弄清楚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呢?我們羅將軍是個清廉的官,從來都不收任何賀禮,你沒看到前來來給老爺子賀壽的人,手裡最多也就是拿幾塊餅乾,包兩瓶好酒嘛,你竟然拿這種東西來,豈不是要使我們羅將軍揹負汙名?”
聽到他這麼說後,紀惻寒頓時愣住了,紀惻寒愣了半天,才緩緩的說道:“你是管家大人,對嗎?真是不好意思啊,是我錯了,來之前沒有打聽清楚,原來羅大人是這麼一個清廉的官。好吧,如果這尊壽星真的不適合他收的話,我立刻把它打碎了。”說完,紀惻寒就要舉起壽星來打碎。
老管家卻又心疼,老管家望著他,語重心長的對他說:“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呢?如果這尊壽星拿去變賣的話,不知道可以變賣多少錢,不知道可以救助多少人,你竟然要這麼容易的把它打碎了,你不覺得很可惜嗎?你不覺得這是暴殄天物嗎?天下有多少百姓流離失所,有多少百姓連頓飽飯都吃不上,怎麼可以如此的浪費呢?”
聽到老管家的一番斥責,紀惻寒不禁苦著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紀惻寒乃是堂堂的武林高手,功夫獨步天下,在環宇都小有名氣,而今竟然被一個老管家指著鼻子罵半天,讓他一時之間哭笑不得。
他只好對老管家賠不是,說道:“還是您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