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他很是感動,所以他便對梁芳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只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興師動眾,朕實在是需要再考慮清楚才是。”
梁芳連忙跪下來,頭如搗蒜,對朱見深說道:“皇上,都怪奴才不好,倘若皇上出了什麼事。”
朱見深眼中充滿了疑惑,道:“你為什麼這麼說呀?梁芳,難道你剛才對朕說了什麼不恭敬的話嗎,朕並不覺得呀。”
“皇上,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剛才奴才斗膽向皇上提出了誠心的問題,並且讓皇上修建純金的煉丹爐,還有讓皇上打造純金的太上老君雕像,但是皇上說要考慮,我記得書中說,倘若這個提議被提出來之後,如果主上不執行的話,那就代表主上不具備對太上老君的誠心,就會引起太上老君的發怒,然後接下來就會報應在皇上身上。如果皇上真的出了三長兩短,那奴才怎麼擔當得起呀,如果有什麼災禍,一定要讓奴才來承受呀,皇上實在是奴才不好,奴才對不起呢了。”
說完之後,那梁芳便頭如搗蒜,在地上不停地叩頭,到最後,叩得頭上都流出了血來。
朱見深看了之後,不禁微微皺了皺眉,說道:“好了,好了,梁芳,雖然有時候書上的話的確很有道理,但是也有一句話叫做盡信書,不如無書,倘若什麼都按照書上的去做,那麼人人豈不都變成了書呆子。那倒也不用這麼擔心朕,朕肯定沒有事的,朕也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好了,你跪安吧。”
於是那梁芳便向朱見深跪安,那梁芳向朱見深跪安走了之後,朱見深繼續批閱他的奏章。
然而到了晚上的時候,朱見深卻覺得渾身像火一樣的發燙,他只覺得渾身燃燒,整個身體就好象不是自己的了一樣,而且那身上就像是有無數的烈焰在熊熊的燃燒一般,那種感覺就好象自己被人扔到了火堆裡一般,他覺得渾身十分的難受,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而那被燒得熾熱的痛楚之中,又夾雜著一種十分癢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他渾身難受不已。
朱見深捱著這痛楚,一直捱了兩個多時辰,甚至太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