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妹子,現在再計較什麼都沒有用了,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趕緊把文英兄和破浪治好,他們兩個都受了很重的傷。倘若再拖延下去的話,他們的傷勢會惡化的。”
江少衡永遠最懂得簡懷箴,在簡懷箴最需要幫助和最需要撫慰的時候,他永遠能夠給簡懷箴最多的關懷和最善意的關懷。
簡懷箴仍舊是痴痴傻傻的望著他。
過了很久很久,她才開口問到,她說:“江大哥,有一天你會不會忽然站到我的對立面,然後你告訴我你是我的江大哥?”
江少衡堅定的搖了搖頭,他對她說道:“我一定不會的。”
簡懷箴目光仍舊有些渙散,她掙扎著問道:“江大哥,你說為什麼我哥哥和破浪他們都會忽然變成這種樣子?”
她既然是在問江少衡,又是在問簡破浪和簡文英。
簡破浪和簡文英一時為之語塞,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而江少衡則輕輕的把她扶起來,對她說道:“公主妹子,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有很多的身不由己,他們都有自己的親人。有時候哪怕是為了自己的親人,他們也可能會做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但是我不一樣,我只有你。”
“我只有你”四個字就像一塊石子投了湖心之中,在簡懷箴的心中泛起了很深的漣漪。
在經歷過這一場身心俱疲的爭鬥之後,簡懷箴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難過,她整個人頓時暈倒在了江少衡的懷裡。
江少衡連聲呼喊她,道:“公主妹子,公主妹子。”
一連呼喊了好幾次,簡懷箴卻仍是不醒。
江少衡現在心裡十分擔心,一方面他既擔心簡破浪和簡文英的傷勢,而另一方面他更擔心簡懷箴現在的情況。
他慌亂之中竟然忘了把那訊號放出來,這時候才想得起來,便伸入衣袖之中把那訊號彈拿起來對著天空放了起來。
過了沒有多久,紀惻寒和方寥便趕了過來。
他們趕過來之後,忽然發現地上有兩個簡懷箴。
一個簡懷箴已然受了重傷,嘴角流血,而另一個簡懷箴則躺在江少衡的懷中。
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剛要詢問,江少衡已然開口說道:“等到回去之後慢慢給你們解釋,現在我們先把他們給送回客棧之中去吧。”
眾人於是每個人扶著一個,便把他們送回到客棧之中去。
到了客棧之中,江少衡讓紀惻寒和方寥分別把簡破浪和簡文英送入到廂房之中,然後便連夜為他們請了大夫來療傷。
而對於簡懷箴,他則親自照料著。
對於簡懷箴此次受到的打擊,他是完全能夠明白的。
江少衡正在望著簡懷箴的面容心神一陣恍惚,而這時候方寥和紀惻寒兩人相攜走了進來。
走進來之後,紀惻寒便開口問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你總要跟我們說清楚。你要不跟我說清楚,我們卻也不知道,心裡總是念著想著。”
江少衡憐惜的看了簡懷箴一眼,然後對他們說道:“我們出去說吧。”
於是,眾人便一起走到外面。
走到外面之後,江少衡便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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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一:為愛傷
紀惻寒覺得十分不可思議,說道:“你說什麼,是破浪假扮成公主妹子去同他爹簡文英對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文英兄據我所知乃是最為誠懇的人,為什麼他會忽然成了那神秘組織的走狗?這事兒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方寥的聲音冰冷冰冷的,他說:“也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既然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倒不如直接開口去詢問他們。”
於是,眾人便一起來到了簡文英的房中。
此時,已經有大夫為簡文英診治過傷勢,但是簡文英整個人卻像是木頭一樣呆呆的躺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
整個人看上去容色憔悴,似乎是經歷了什麼樣的大災難一樣。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總要跟我們說清楚啊。”江少衡勸慰簡文英。
簡文英之前的時候關係同江少衡最好,兩個人就像親生兄弟一般,還一起出生入死。
如今對於江少衡的問話他卻理也不理,彷彿是經歷了人生之中的最大災難。
江少衡望著他,半晌沉吟不語。
他把方寥和紀惻寒帶出來,輕輕的對他們說道:“我想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