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梅花針就打掉你的長劍呢?”
那白衣公子聽簡懷箴這麼說,她才料到事情完全不是根據自己所預想的那麼發展的,一直以來,他都看清了簡懷箴,他一直想算計簡懷箴,卻沒有想到,到頭來算計的是自己。
他心裡頓時變得怒火重重,他望著簡懷箴,冷冷的說道:“總之,我今天要是不殺你,我絕對對不起我自己。”
簡懷箴卻莞爾一笑說道:“你以為你能夠殺得了我嗎?我的一枚梅花針就可以打落你的長劍,你以為你們這麼多人加起來是我的對手嗎?並不是我誇口,只要我把梅花針撒出一把去,你們這裡的人立刻死於非命,只不過我不想謀害生靈罷了。”
那白衣公子望著簡懷箴,十分生氣的說道:“好,算你狠,來人啊,把簡破浪還給她,我們走。”
簡懷箴差點被那白衣公子弄得笑起來,她覺得這白衣公子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兒,簡直是太笑人了,竟然連這麼好玩的事都做得出來,他以為來來去去的就這麼容易嗎?
所以簡懷箴想也沒想,便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說道:“不許走。”
“你憑什麼不讓我們走,我們已經認栽了,你還想怎麼樣呀?”那白衣公子用一種近乎無奈的語氣說。
簡懷箴她微微一笑說道:“你也說你們已經輸了,你認栽了就可以走了嗎?就像你殺了人,放了火,難道說一句道歉就可以讓別讓人既往不咎了嗎?所以你無論如何也是走不了的。我只是不知道你們那主上竟然是什麼人,竟然把你這般可笑的人加以重用,也難怪你們那主上的所謂的大業成不了了。”
那白衣公子聽簡懷箴這麼說,頓時被氣得跳了起來,他指著簡懷箴,連聲說道:“你你你,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們主上是誰了嗎?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們主上所有的訊息了嗎?為什麼你現在又這麼說,難道你以前所說的一切都是騙我們的?”
簡懷箴此時此刻望著眼前的這個活寶,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這個白衣公子長得是眉清目秀的,人看上去也十分卓逸清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實際上卻是個缺心眼,想問題簡直是不經過大腦。
簡懷箴忍不住長笑起來,她說道:“當然了,你以為我真的知道你們主上是誰嗎?只不過我倒是要多謝你。我剛才那時候試探你說,你的主上是宮裡的人,你竟然忙不跌蕩的贊同著。由此可見,你的主上果然是宮裡的人,既然你告訴了我,你的主上是宮裡的人,那麼我要查起來這件事情就容易得多了。”
簡懷箴的話頓時激怒了那白衣公子,那白衣公子拔出凜冽如水的長劍,向著簡懷箴狠狠的砍了過來。
他對簡懷箴說道:“你這個人實在是太多陰謀詭計了,沒想到我今天接二連三的上了你的當,我要是不把你殺了,那我簡直是對不起我自己。”
說完之後,簡懷箴卻像是看都沒有看到那白衣公子正舉著長劍向自己衝了過來,她的眼神仍舊是淡淡的。
她不卑不吭地笑著說道:“你以為你會是我的對手嗎?”
說完之後,她便隨手取下頭上的釵花,對著那白衣公子的手腕便拋了過去,那釵花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那白衣公子的手腕之上。白衣公子的手腕之上頓時血流如注,他大聲喊了一聲,然後整個人便跌坐在地上。
簡懷箴這個時候望著他,簡懷箴長嘆一聲,低低說道:“一個人是不是草包,並不是旁人說的,只不過自己要做出一個樣子來給別人看。你如今想要我認同你,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認同你的。不錯,之前的時候,你在我的身邊假扮破浪,的確是裝得很好。但是我沒有想到,你這個人卻是如此的不濟,你費盡了心機,卻盡失了人心,是何必呢?好了,我也不殺你,你回去告訴你的主上,你告訴他,本宮無論如何也會找出他是誰來的,而至於你,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
“什麼,你知道我是誰了?”白衣公子望著簡懷箴,他此時此刻滿臉的羞愧難當。
簡懷箴微微眯了眯雙眼,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父親是朝廷之中的官員,而你是朝廷官員的兒子對嗎?”
“你猜出了我的父親是誰?”那白衣公子的雙眸頓時黯然的垂下,他連忙擺擺手說道:“可是這件事情跟我父親並沒有關係,這是我自己想要做的。”
簡懷箴面無表情的說“我當然知道這事跟你的父親沒有關係,倘若這件事情跟你的父親有關係的話,那我就白白的認識了你的伯父和你的父親了。”
說完之後,簡懷箴便搖了搖手說道:“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