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冕知道他和萬貞兒之間到了今日終於做了一個了斷,以後萬貞兒說不定就會對自己從此死心,從而一心一意的對皇上了。
他覺得這件事情說到底一切都是錯,但是那錯也不全都在萬貞兒身上,萬貞兒變成今日這般模樣,他于冕也是有責任的。
所以,他可以放任萬貞兒,但是他更可以肯定自己這一生只喜歡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唐驚染,至於對萬貞兒,他對她是沒有一點私情的。
所以,他能夠萬貞兒對自己說出這麼多話來,也無非是因為他心中的歉疚之感罷了。
等到萬貞兒走出了於府之後,于冕一個人站在那裡長嘆半天,很久他才說道:“這場仗看來我真的要去打了。”
萬貞兒回到宮中之後,她覺得心中受了打擊,那打擊是十分巨大的,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她在永和宮中大病一場,那場病來勢洶洶,病來如山倒,讓她精明強幹的萬貴妃一時之間完全被擊倒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但是她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變得十分柔軟,柔軟的就如同大朵大朵的棉花糖一般,那種柔軟徹底的擊倒了她,讓她沉浸在其中而不能自拔。
陳嬤嬤看到萬貞兒一下子病倒了,讓她覺得十分奇怪,她從旁安慰對她說:娘娘,你要趕快好起來,倘若你再不趕快好起來的話,那麼這後宮就會變一個天地了,如今娘娘生病那王皇后便有些得志起來,倘若娘娘再不好起來——”陳嬤嬤邊說著眼淚就流出來了。
萬貞兒看到陳嬤嬤如此擔心自己的病情,知道陳嬤嬤不光是為自己打算,也為她的將來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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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九,帝心私
她咬著牙對陳嬤嬤說道:“陳嬤嬤你再讓我病兩天,只要本宮再病兩天,本宮一定會徹底的好起來。”
她在心裡對自己說:“自己只能再想于冕兩天,過了這兩天之後,她一定要徹徹底底的忘過這個人,她一定要在這後宮之中做一個出色的嬪妃,成為權傾天下之人。”
人一旦在感情之上受了重創就一定會想在其它方面而找補回來,此時此刻萬貞兒就是這種心態,她覺得自己完完全全的被于冕所傷害了,但是她又不知道怎麼才好,所以她便決定這麼做。
但是一想到于冕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她的心裡便有無數的針掙扎一般,而且一想到于冕即將帶病去白頭山剿滅賊匪,她心裡的那種感覺更是無以言喻了。
她知道于冕此次要是去白頭山多半是有去無回了,皇上根本就沒有想過讓他回來過,這件事情唯一能夠幫到于冕的原本還有自己,但是自己現在怎麼樣都不想再去管于冕的事情了,而且現在她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她每天都躺在病榻之上想起都起不來。
現在還有一個人可以幫助於冕,那個人就是簡懷箴,她知道倘若簡懷箴插手到這件事情中來,事情說不定還有轉機,所以她就故意讓古冷意把皇上派于冕帶病去攻打白頭山的訊息告訴了零落,零落知道了之後,果然第一時間告訴了簡懷箴。
零落憤憤然然走進宮中之中,簡懷箴看她的神情不禁嫣然一笑說道:“零落到底出了什麼事,你這般風風火火的?”
零落有些不憤的對簡懷箴說道:“皇長公主有件事情零落剛才聽到到的,這事情說起來太過氣人了,零落越想越覺得生氣,怎麼能不告訴皇長公主呢?”
零落的話讓簡懷箴微微一愣,簡懷箴旋即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就不要賣關子了,趕緊跟本宮說說!”
簡懷箴自從上次跟皇上鬧翻之後,她已經很少來管這後宮之中的事情了,她每日裡除了到懷明苑之中去,就是留在萬安宮中,那裡都不去,所以聽零落這麼說,她倒是覺得有些好奇起來。
零落憤憤然的對她說:“皇長公主你來憑憑這個理,這件事情,皇上他派于冕於公子去攻打白頭山。”
“什麼!攻打白頭山?”
簡懷箴的眉毛常蹙起來,她知道白頭山是一個什麼地方,那裡集聚了無數的賊匪,朝廷派兵去圍剿的話,到時候肯定是一番的惡戰。
而且她聽說,那白頭山的賊匪雖然是兇悍,但是也並沒有做出過什麼太過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所以她表示十分不解。
儘管如此,她仍舊是詢問零落道:“皇上為什麼要派于冕前去圍剿,這朝廷之中多的是精兵勇將,皇上為什麼要單獨派一個文臣去前去呢?”
“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