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來將很是兇猛舉槍直奔唐展刺來。
唐展用四楞銀裝鐧一擋,將來將頂了回去。
唐展問道:“來將何人,可否通個姓名,你家唐爺手下可不死無名之輩。”
鄭倫笑道:“無名鼠輩,也配為你家鄭爺姓名,接槍吧你!”
鄭倫槍法甚是嫻熟,粗中不亂,槍槍要害,招招致命。唐展還得小心應付著,不過還好已經知道他就是鄭倫了,要不然一會要吃大虧,有多少將都死在鄭倫的那鼻子之下啊。
只見那鄭倫見槍法不能取勝,收住大槍往得勝勾中一帶,手中捂一面,口中哼哼之聲,震人魂魄。
唐展見其終於使了這招,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只見唐展飛身跳下戰馬,手中四楞銀裝鐧脫手而出,鄭倫也沒提防正巧打在了面門腦漿隨即而出。
唐展剛要招呼李倩兒搖動大旗,誰知道那鄭倫的腦袋不知為何變回了原樣沒有任何傷痕,唐展大驚失色,“莫非此時的鄭倫並不止精通取人魂魄之術,還有藏於外世不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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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橫掃寰宇斬將錄【十四】
只見那鄭倫將大槍使得忽忽做聲撲了過來,唐展剛要去擋,不想鄭倫手一下伸得老長,一把將唐展拽下馬來。
李倩兒見唐展被捉,催馬來救,但卻不知道鄭倫習得取人魂魄之術,與鄭倫一交手就被活捉了去。
飛虎大將見主將唐展和李倩兒都被捉了,急忙揮動大旗,商軍大敗而逃,益州兵一路趕殺,斬獲首級數萬有餘。
再說那鄭倫將唐展和李倩兒押解回益州,投入了死牢之中。
唐展和李倩兒分別被綁在兩根圓柱上,只見鼠蟻腳下橫行,蚊蟲空中肆虐,還真是個養小動物的好地方,想是天下之間的死牢都是這般模樣。
唐展在死牢之中居然還面帶微笑,李倩兒好奇地問道:“你怎麼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不知道蘇護會如何對付我們。”
唐展答道:“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他捉了,只不過見那將的眼神有些古怪,所以想來查個究竟,但不想使你也被捉來。”
李倩兒道:“那你有何進展嗎?”
唐展道:“此事急不得,我曾從書中得知,西方有一種術法,可使人忘卻痛楚,作戰之時如行屍一般,所向披靡,無往不勝。不過只是在書中見過對其的敘述,但卻無詳細標註術法和如何相剋,今日在陣上見鄭倫居然會此法,尋思一定要從中找出相剋的方法,否則便無法殺死他,就更不要說攻破這益州了。”
李倩兒剛要說些什麼,只見外面走進來了兩個獄卒手中各提著一壺酒,兩個獄卒弄了幾個小菜開始喝上了,喝了幾杯似乎有些醉了,口中自然就不把風,胡亂說起了益州的風土人情,只聽一個紅臉的獄卒搖著腦袋說道:“兄弟你可不知道哇!”
對面那白臉的獄卒好奇地問道:“知道什麼哇,是不是你又在看上了街邊的哪家姑娘,看來又有人要遭殃了。”
紅臉的獄卒手拿酒壺在桌子上敲了幾下道:“你怎能把我想成這種人呢,不過我倒是找了一個有身份的女人,就是那押糧官鄭倫的老婆,那身段和面板,真是在腦袋中都沒辦法抹去了。”
白臉獄卒好奇道:“哦?都叫你是大膽兒,誰想你還真不含糊,居然弄上了那個女人,她怎麼從了你的?”
紅臉把臉一把胸一挺道:“那娘們可真是騷啊,我本無意勾引她,誰知有一次我往酒家去舀酒正與她碰到,想是見我長得壯實,就和我說了幾句,我見她是鄭倫的夫人也沒敢打歪主意,誰知她在我走後跟在我後面,當我走進一個偏僻之地將我撲倒在地,之後的事情我不說你也知道。”
白臉獄卒臉一瞥笑道:“想必是你蒙我,那鄭倫何等的英俊,不比你強得許多,怎能反來找你。”
紅臉獄卒見他不信急忙道:“你不知道,她夫人跟我講鄭倫似乎在修煉什麼功,打從成親以來就不曾碰過女人,就連女人之物都不可碰。”
唐展與李倩兒在牢中聽得真切,唐展暗笑道:“此次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此人乃練純陽之法,不能進陰物。”
唐展道:“倩兒不知道我們能否出去這裡。”
李倩兒一笑道:“這有何難!”
只見李倩兒此時身上的繩索已經被扔到了一旁,原來李倩兒會縮骨之法,非是捆仙繩之類法寶皆是無用。
那外面兩個醉鬼一見李倩兒掙脫了繩索急忙抽刀向其砍來,李倩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