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咻咻的道:
“柴兄,這小子果然有兩下子,他招式十分怪異,不易對付,你得仔細些……”
柴造烈紅袍一拂,朝敖子青溫和的道:
“敖老弟,幾個月不見,越發俊逸了,你……你的毒……”
敖子青冷硬的道:
“託閣下的福,在下‘銀棠花’之毒,不但已除,而且身體比以前更加硬朗。”
柴造烈的目光在季夢寒嫣紅臉蛋一掃,楞了愣,緩緩的道:
“敖老弟豔福不淺,美女在側,邵姑娘地下有知,當為老弟感到欣慰”!
敖子青展出一絲微笑,笑得異常艱澀,他沉重的道:
“如果沒有邵化易這樣狠心的父親,亦虹豈會花樣年華就與世長辭,你還為他出面?”
柴造烈不悅地哼了一聲,道:
“邵化易是什麼東西?我赤紅閻王為他出面?他也配嗎?老夫不過……”
敖子青雙目倏睜又閉,道:
“老柴你不過目的與他相同,藉故來找在下碴,是不是?”
柴造烈神色動了一下,彷彿考慮了片刻,緩慢的道:
“老弟,上回我為邵化易向你要一樣東西,老弟不給,老夫也沒有強你所難,今日異地相逢,老弟何故橫加插手老夫的閒事。”
敖子青眨眨眼睛,他沉吟了一下,平靜的道:
“上大有好生之德,再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些烏字號的朋友既然求助於在下,在下豈能見死不救,再說周古新你這位朋友也大不知禮數,否則在下豈會橫加插手。”
柴造烈心中十分憤怒,他望了敖子青一眼,道:
“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一馬歸一馬,敖老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老夫面前逞威風,你未免太不把老夫放在眼裡!”
敖子青淡淡的道:
“不知道幾位朋友如何得罪你?”
柴造烈重重一哼,道:
“老夫豈是這些小輩所能得罪的!”
敖子青轉頭望了橫山豹一眼,沉聲道:
“你說。”
橫山豹賈況早已嚇得兩腿發麻,一看柴造烈的模樣,已夠叫他嚇破膽了,他訥訥的道:
“也沒有什麼,小的在酒樓內,兩位大……大爺一進來,就要把小的等人全部……趕走,只因小的管束無方,頂憧了……兩位大爺……有三位弟兄遭了懲罰……小的曾求繞,可是……”
敖子青一聽,即知柴造烈及周古新兩人的蠻橫行為。他心中怒火熾烈,卻強行壓制著不使它發作,他生氣的道:
“予人一條生路,即是為自己積德,況且,天下人走天下路,柴朋友亦是武林奇材,何必為幾個小輩而有損你的英名呢?”
柴造烈面色一變,頓時有如寒霜般,道:
“敖老弟,老夫已經容忍你一次,別以為老夫怕你,見好即收,別得寸進尺。”
敖子青毫不在意的一笑,道:
“老柴,尚請看在下的薄面,饒過他們罷了。”
柴造烈冷冷的道:
“如果就讓他們如此便宜,將來傳言出去,老夫這張臉往哪裡擺?敖老弟以前老夫已買過不少次賬給你,這一次老夫非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懲罰不可。”
敖子青淡淡的道:
“老柴,你所謂小小的懲罰是欲如何?”
柴造烈狂厲的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