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不,我不會、也不希望父王他們發生危險。”
“蠢貨,”鳳明祥忽然無限辛酸,“蠢貨,你以為王叔回來能饒了你鴆殺明義之事。他回來,你就只是世子,嘗過了掌權的滋味兒,你還能放的下?”
“莫非你還不明白,不是阮鴻飛要我們自相殘殺,是皇位權柄讓我們相殘,”鳳明祥噓出一口濁氣,“我不想爭,福王叔也不曾爭,下場如何?爭是死,不爭也是死,我為何不爭?”
明湛淡漠道,“那個朱秉仁在二皇子府也不是一日兩日,三皇兄何必拿福王伯說事兒。我來這裡,是想知道三皇兄是如何與阮鴻飛的人聯絡的?”
“我會把事情寫成信,放在書房博古架第二階靠東數第五個匣子裡,自會有人來取。”
“三皇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知道,原是我書房裡伺候的一個小廝,只是在我府裡出事前,他就不見了。”鳳明祥倒是有問必答,如今已沒必要隱瞞。
明湛垂眸,鋪地的青磚都透著一種荒僻破敗,道,“如果你藉助阮鴻飛的勢力登上帝位,最終也是為他所控制,只能做個傀儡皇帝罷了,又有什麼意思?”
“明湛,你什麼都明白,不過,你有一個缺點,你太心軟了。”鳳明祥身上早沒有以往那種樂天知命的豁達,他尖銳的如同一把開刃的匕首,“你早朝都躲了,偏偏現在來看我。其實你是不該來的,你來了,就會給人以可乘之機。”
鳳明祥接著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因為只有你來了,所以這個秘密我只告訴你,你以為阮鴻飛是剛剛聯絡我嗎?不對,我們合作很久了,久到我都沒料到,他會轉手將我賣了。”
“三皇兄見過他?”
“我沒見過,不過這幾年我與他們打交道,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