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難道……還是御政王不成。”
司雨雪跪在地上沒有起來的用膝蓋轉了一個身,對著司雨霜:“姐姐,我沒有看上水。我對御政王只是純粹的欣賞,欣賞他的才情,欣賞他的能力而已。”
“是嗎?”司雨霜轉頭不信的看著她。
司雨雪點頭,肯定道:“是。”
“沒有什麼圖謀不軌的嗎?”司雨霜的口氣可沒有剛剛那麼融洽了,“我可是聽說了,你打算投湖自盡的事兒。”
司雨雪忙道:“我不知道在那裡會碰到御政王的。”
“只是正好挑了一個離御政王府最近的湖是嗎?”司雨霜的語氣開始有些咄咄逼人,但是那也都是針對司雨雪的,“不用告訴我,你只是隨意選的。而恰恰就是這麼巧的事情。”
司雨雪看著司雨霜:“姐姐,請你相信我。”
“不要讓我相信你,我不知道該怎麼相信你。”司雨霜對她一再說謊卻不臉紅的樣子已經厭惡了。
司雨雪抿了抿嘴。
司雨霜看著她:“過兩天向齊承世子過來之前。我希望你自己能夠想清楚,到底是嫁不嫁他,什麼樣才是能讓你自己好過一點的。”轉身欲走。
忽然,司雨霜回過身,不再打算裝作不知道的說道:“你別忘了,你和向齊承已經發生過男女關係了。如果你不嫁他,還有誰會願意娶你。自己想清楚吧!”然後,真的頭也不回地走了。
司雨雪完全怔愣了,司雨霜已經知道自己和向齊承發生過那樣的事兒了?是向齊承說的?
向齊承為了逼自己嫁給他嗎?
司雨雪想要知道一下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讓笙秋把向齊承找到安來客棧。
就在之前他們一直見面的那間廂房,司雨雪在裡面等候著,整顆心上下不安的來回走動著。
很快,向齊承到了這間廂房的門外,再次來到這裡他的心也一樣是七上八下,頓時覺得之前在這裡所發生的每一件事,和司雨雪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傻。
笙秋看著向齊承,很是不解。
猶豫良久,向齊承最終還是決定推門進去了,笙秋幫忙把門關上,然後還是和以前一樣在門外把風。
向齊承進入以後,光站著不說話。
司雨雪走到了他的面前:“找你來,是有件事兒想要問問你。”
向齊承還是看著不說話。
“那天在相佛寺你對我那麼生氣,為什麼還是想要娶我?”司雨雪還想把自己不答應嫁給他的事情找個好的理由和藉口。
“負責任而已。”向齊承對司雨雪已經沒有了以前的熱情,只有冷漠。
向齊承短短的五個字無疑是最沉重的打擊,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責任所在,不得不娶。司雨雪的心裡開始緊張。
“如果沒有愛只是為了負責任那不必了。”司雨雪轉過頭,還想製造是向齊承辜負她在先的意象。
向齊承可沒有心思和司雨雪玩這些遊戲:“我們之間早就發生過男女之事,如果我不負起責任娶你,還會有人娶你嗎?”
司雨雪回頭盯著向齊承看,悔恨自己當初一下子就陷入意|亂|情|迷,把這裡當成了二十一世紀。
在這裡可不一樣,一旦失去女兒身,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會娶你,司雨雪現在越想真是越悔不當初。
可她還是咬咬牙說道:“如果承世子沒有愛,只是想負責任的話,那不必了,我寧願孤獨終老。”
“司雨雪,你再這樣演戲下去也已經沒有意思了,你又何必呢?”向齊承也不再顧及任何的面子。
他覺得自己已經什麼都不說破了,可是司雨雪一定要逼得人把事情都說破,否則的話她會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演戲。
看著她的獨角戲,向齊承還會覺得尷尬呢!
司雨雪愣愣的看著向齊承:“你說我演戲?”
“難道不是演戲嗎?”向齊承咄咄逼人的反問。
“是姐姐跟你說的對不對,姐姐還是很生我的氣要對你說這些說是不是?”司雨雪又把責任往司雨霜的身上推去。
見她還要繼續將這些事情的責任推到司雨霜的身上,看似說她的好話,則是說盡她的不是,向齊承就更覺得自己和司雨雪認識的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讓他丟盡了臉,
“司雨霜什麼都沒有說過,不要把事情推到她的身上,她沒有你說的那麼卑鄙。”向齊承惱火的說道。
司雨雪更是驚了,向齊承居然幫忙司雨霜說話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