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過了半天,韓墨鈞就被轉到了特護病房,身上的管子和導線也拔了不少,只留下手上的營養點滴針。
包曉菲坐在他的床邊,抓著他的手緊張的說:“你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喝水……”
韓墨鈞點頭微笑:“要,我要你用嘴餵我。”
她臉上一紅,含羞帶俏的瞪了他一眼,便卻真的老老實實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以嘴哺餵清水到他嘴裡。可是,卻被他趁機攥住了唇舌,他的一隻手更是抬起來死死的扣著她的脖子不讓她逃脫。
剛剛進病房的包媽媽和惠姨有些尷尬的互相對看一眼,然後又不約而同的瞭然一笑,又一起拉著手退出去了。
病房裡,兩個經歷了生死考驗的戀人仍然在瘋狂的激吻著。
唇片,微涼,可是隱藏在心裡的愛意卻灼熱如火,而且越來越有變成熊熊大火的趨勢。
兩個人的吻都那麼地迫不及待,如飢似渴,也都帶著感恩的微微顫抖,用力的吸吮,唇齒纏綿,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對方的存在,就象從來不曾離開過對方一樣。
良久,終於吻夠了的韓墨鈞緩緩放開早就漲紅了臉的包曉菲,滿意的微笑:“老婆,真好,我們還在一起。”
包曉菲喘著粗氣,認真的注視著他喃喃的問:“你真的沒事,太好了,這幾天嚇死我了……”
韓墨鈞一聽,英俊無匹的臉上笑意更加燦爛,那一彎紅唇迷人的向上勾著:“老婆,我能從鬼門關上回來,這還要多謝你。”
包曉菲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多謝我?”
“是啊,你看。”韓墨鈞笑著開啟手掌,在他手心,有一顆鮮紅的紅豆,在燈光的反射下燿燿生光。
“這是……”包曉菲一下子沒有想起來,抬著頭帶著詢問的目光看著他。
韓墨鈞帶著戲謔的語氣看著她:“你不記得了嗎?這還是你在江城的時候,偷偷回去找那店主砍價後才買的東西,想起來沒?”
包曉菲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反問:“這是……那塊琥珀裡的紅豆?”
他頷首輕笑:“是的,虧得我天天放在貼身的口袋裡,依蓮的那一顆子彈正好打中了那塊琥珀,琥珀碎了,紅豆卻留了下來。子彈的勁道也減了,所以我才大難不死。說起來,還是你救了我一命呢。”
包曉菲眼睛裡流下了幸福的眼淚,喃喃的說:“還好,我說我怎麼當時非要買這個呢,早知道這東西這麼有用,當時就不跟那個店老闆砍價了。”
“呵,傻瓜。”韓墨鈞被她傻里傻氣的話逗樂了,抬起手,象以前一樣輕撫著她的髮絲,“那下次你回外婆家的時候再給人家把錢補上唄。”
“好。”包曉菲甜甜一笑,突然想起什麼,有些好奇的問:“說起來,我還沒有問你,你和惠姨她們倒底是怎麼回事?這幾天我一直沒有心思問,現在正好給你一個機會坦白。”
韓墨鈞微笑:“好,我坦白,其實,我的親生母親,也就是你說的惠姨,是琪琪的姑姑,叫慕容惠。她也是我大舅舅慕容凌最大的姐姐。”
“什麼?”包曉菲驚奇的瞪著他,“不是說你的母親是慕容柏的家庭教師嗎?怎麼會這樣?”
“是這樣的,我媽媽慕容惠,是外公最大的女兒,她當年嫁給我父親林增煥,生下了我。可是,當年因為我爸爸任警察局長的時候,被黑道上的仇家追殺,爸爸當年為了救媽媽,把還在襁褓裡熟睡的我扔在了街角,卻被當教師的養母當夜撿了回來。”韓墨鈞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陰鬱起來。
包曉菲自然知道他此時的心情,所以她安慰的握了握他的手,“他們也是逼不得已……”
“我沒事了,”韓墨鈞笑笑,“後來,我養父母就把我養大到13歲,直到那一天我不小心點著蠟燭……,再後來我就到了慕容家,經過一些波折後,我爸媽他們居然找到了我。只是我不願意跟著他們回去,所以才一直在慕容家呆到出國,因為我爸爸的原因,我一直都想當一個警察,我出國也不是為了讀書,而是接受國際刑警的訓練,小盛和彥澤他們也是。我們回國接受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做臥底,潛入鼎泰,破這個跨國的案件。”
“哦,”包曉菲恍然大悟,“再後來,你就遇見了我……”
“對,”說到這裡,韓墨鈞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抓起她的手輕輕吻了一下,“幸好遇見了你。”
包曉菲嘖嘖嘴:“沒想到你居然還這麼深藏不露,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感覺,你似乎很早以前就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