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雄渾的聲音,晉楚易均大步走進了廳中。
“晉楚先生!”司馬嘯天頓時高興了起來,連忙迎上前去,口中大聲的說道:“先生,你可是想死嘯天了!呵呵,嘯天算算日子你應該還要些日子才能到,怎麼……”
“哦,晉楚先生在大哥你佔領洞城的頭一天就已經知道結果了,所以除了留守在清遠集的一千風浪所屬之外,其餘的人馬在第二天就開拔啟程了!”饒青笑呵呵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司馬嘯天驚喜的說道。說著,他連忙給晉楚易均等人讓座,然後自己也坐了下來。
“族長,這一路上老夫一共接到族長三騎快報,於是命麾下風狼部眾兵分三路,每路兩千人馬,星夜奔赴大西子、古勒川,老夫自帶兩千人馬前來洞城向族長報到!”晉楚易均神色間顯得有些睏倦,沉聲說道。
“先生辛苦了!”司馬嘯天聽到晉楚易均如此分派兵力,心中不由得一緊,但神色間依舊是帶著淡淡的笑意,“不過先生如此一分兵,是不是……”
晉楚易均笑著擺了擺手,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身邊的饒青。司馬嘯天馬上明白了晉楚易均眼中的含義,點了點頭,對一旁的饒青輕聲說道:“小弟,你身體不好,又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先下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晉楚先生有些事情要商量!”
話語輕柔,但是卻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饒青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站起身躬身對司馬嘯天一禮,笑呵呵的說道:“大哥我先下去了,你和晉楚先生談吧!”說完,他轉身走出大廳,撮口一聲一嘯,就聽天空中一聲響亮的鷹鳴,血鷹如同利箭一般的從天空飛射下來,停在了他的肩頭之上。
看著饒青的單薄背影消失在大廳外,司馬嘯天沉聲對廳外喝道:“我要和晉楚先生談話,任何人不得接近大廳或者打攪,聽到了沒有?”
門外的親兵一聲應喝,緊接著大廳的木門緩緩的關閉了……
“先生,有話請講!”司馬嘯天看著晉楚易均恭敬的說道。
晉楚易均想了想,“族長,你剛才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但是晉楚易均明白。你是擔心如此兵力一分,無法向大牛城提供兵源,是不是?”
司馬嘯天沉默的點了點頭。
“呵呵,族長,您光看到了大牛城的危機,卻沒有想到如果這樣的佈置,卻使得洞城,大西子和古勒川三地的兵力驟顯空虛,如果子車良趁機對三郡用兵,那麼將是什麼樣的局面?”
司馬嘯天的眉頭緊皺在一起,他抬起頭看著晉楚易均,苦澀的說道:“晉楚先生,嘯天怎麼會不知道這樣的壞處。但是大牛城目下是四郡之中最為不穩定的地方,人心動盪,再加上德爾勒川的部落虎視大牛城,更加令大牛城顯得危機重重。嘯天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只有這樣才能暫時穩定大牛城的局勢,否則……”
晉楚易均擺了擺手,微笑著說道:“族長,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吃驚的抬起頭,司馬嘯天疑惑的看著晉楚易均,“晉楚先生,您有什麼辦法?”
“呵呵,這個辦法其實族長也知道,只是不願意去想罷了!”
司馬嘯天呆愣住了,他看著晉楚易均,輕輕的搖了搖頭,低聲的說道:“先生的話,嘯天有點不太明白!”
晉楚易均在大廳中走動了兩步,好半天才沉聲說道:“其實大牛城的民心不穩,一方面是由於扎魯特人的挑唆,另一方面未嘗不是族長造成的!”
“請先生指教!”
晉楚易均沉吟了一下,“万俟博傑攻佔大牛城一日屠殺了萬名百姓。雖然其中有扎魯特人的內應,但是說到底大部分都是大牛城的百姓。博傑如此做為,必然會激起大牛城百姓的反感,再加上族長你現在手中並沒有足夠的人馬可以對海西四郡威懾,自然會產生動盪!”
“先生的意思是……”司馬嘯天的聲音顯得有些艱澀,他低聲的問道。
猛然轉過身來,晉楚易均的眼中閃爍著寒芒,他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晉楚易均的意思,就是斬殺万俟博傑,平息民憤!”
“不行!”司馬嘯天斷然的拒絕了,他站起身來,臉色鐵青,神情激動的大聲說道:“晉楚先生,博傑是我的兄弟,是我的手足。我龍巢起家之時,他就跟隨我征戰。從緋紅草原殲滅馬賊,到九危山建立龍巢,而後轉戰甘源草原,搶佔清遠集,到如今佔領了海西四郡。博傑一直都視我為兄長,忠心耿耿的跟著我,我不能……”
“族長,你現在不是再玩過家家的遊戲,你現在是要和強大的子車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