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要下什麼黑手。
胡陽瞧了一陣,南韓七人組都乖乖在人堆裡站著,其他外賓團成員也一樣,沒一絲異動。
“難不成不是應在此地?”
二十分鐘之後,就在所有人即將離開的時候,南韓七人組裡的文啟正忽然無端端摔倒在地上,胡陽臉上露出一絲哂笑。
“我靠,不至於吧,雖然野戰營地的設施是差了一點,可也不至於讓人走路摔跤啊,這群棒子也不知道看看路。咦,還是熟人。這傢伙功夫不差啊,難道是昨天敗在大爺我手上受刺激了?”
“他可不是受刺激了,你看那是什麼。”
胡陽手指一點,一面玄光鏡在面前一起,往那下面一照,就跟照相機鏡頭拉近一樣,三爺就看見文啟正站起來的瞬間,在周圍人的掩護下,把一根黑色的木棍埋進了土裡。從木棍露出來的紋路看,像是蟠龍紋。
“他埋的什麼?”
“龍柱。”
“龍柱,幹什麼的?”
“幹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東西是哪來的?”
“怎麼,這東西很厲害?”
“從黃帝陵前求來老柏,放進王朝祖廟供奉,十年成形,百年可用,你說厲不厲害。”
三爺眼一睜!他現在已不是修行界小白,有空的時候胡陽都會給他將一些修行界的常識,自然知道這有多難得!這已經是祭祀皇道聖物的節奏了!
“可能,南韓人來求梁州鼎這件事情並不只像我們想的那麼單純啊。”
三爺點點頭。
等下面的人離開之後,胡陽和三爺也回了車裡,並沒去埋龍柱的地方。既然南韓人把那東西埋在這裡,肯定所圖不小,還不如等他發動之後再來!收穫肯定更多!
剛剛開車,宋元的電話就打來了,告訴他們就在商業街吃飯,吃過飯大概就要去學校。三爺問了胡陽的意見,說吃了飯自己過去。其實三爺已經沒太大興趣去看錶演了,好不容易等到南韓人真的動手了,他可不想錯過。
索性胡陽告訴他,龍柱發動之時動靜不小,大白天發動是自己找倒黴,就算執法局不找,也會有別的修家找上門。龍柱雖以皇道聖物之法祭祀而成,可並非皇道聖物,更像修家法器!便是有人不喜,那龍柱也是煉製法器的好材料!
三爺這才作罷,找地方隨便對付了一頓,開車重新往學校去。不過這時候學校已經不放社會車輛進入,三爺沒辦法,只得發揮了一會衙內的威風,讓宋元找人送了兩張通行證過來。
表演在禮堂舉行,觀看錶演的正主沒到,可準備的人早就忙了起來。胡陽他們倆帶著通行證自然沒人攔,直接往禮堂裡走,在角落找位置坐下,先看了一遍排練。胡陽用法力罩了兒子,逗他睡覺,三爺也知道了胡陽的手段,不怕把小傢伙吵到,又問了他一些關於龍柱相關的事情。
他們雖然坐在角落,可是身高夠高,長得夠帥,氣質夠好,加上還抱了個孩子,眼睛也不往太上看,從進來之後就吸引了足夠多的注意力,不少工作人員都窸窸窣窣在那討論,他倆卻是我行我素,管你幹什麼。後來人到場的人漸漸多了,兩人這才不那麼顯眼。
下午兩點半,郭大市長帶著南韓外賓團一行到達,胡陽他們好歹要給郭大市長面子,跟所有人一起站著。郭大市長居然還看見了他們,笑笑點頭,周圍的人還忍不住高興,郭市長對我笑了!
有人笑就有人愁,南韓七人組不經意間也看見了胡陽,都嚇了一跳。片刻後意識到這裡不是青雲街,他們也不是去片場砸場子,都勉強地對胡陽點點頭,胡陽一樣回禮,倒讓他們有些受寵若驚。
郭市長做了簡短髮言之後,表演正式開始。平心而論,表演並不算多精彩,怎麼說都只是學生弄起來的,和專業演員肯定有差距。不過最後倒是給了在場觀眾一個驚喜,胡陽他們學校一個進入演藝圈、還混出些名氣的學長傾情獻唱,聲情並茂,一些學生甚至不顧領導和外賓在場,居然小小歡呼起來。
可三爺對這位學長相當不感冒,不屑地說道:“要是今天老二來了,哪有他上臺的份兒。”
“算了吧,老二都甩他八條街了,我們犯不上搭理他。”
“哼。”
二爺剛剛進入學校不久,這位學長就找上門來,開始還好好的,後來就拐彎抹角讓二爺給他介紹門路,往上爬。一開始,二爺卻不過情面,也會零零星星介紹一點工作給他,可後來這人愈演愈烈,變本加厲,居然自己在外面把他跟二爺搭配銷售!放出話說,只要請他,就能同